歡,尤其是烤得外皮發焦,裡面金黃色的番薯,每次吃的時候都會先聞聞味道,一種碳烤的樸實香味,勾得她口水立刻流下來。只是她很怕燙,每次都是雙手不停地翻滾著剛烤好的番薯,等到稍微涼一點後迫不及待地剝皮,咬一口又被燙到舌頭。
葉斯承幫她將番薯慢慢剝了皮,拿出口袋裡的淺色格子手帕裹好番薯的底部,遞給她。
她說了句謝謝,低頭聞了聞那香味,然後輕輕咬一口,這番薯很香甜,肉厚實卻不溼,正符合她的口味。
葉斯承自己沒有買番薯吃,只是扭開礦泉水的瓶蓋,一口氣喝了小半瓶的水。
他們就靜靜地站在江邊,一起看著遠處金光閃閃的太陽一點點融入江面,一種溫暖的淡金色瞬間鋪開來,她側頭看了一眼他,發現他長睫毛上都沾上了金色的餘暉,光影綽約。正好他也側頭,目光對上她的,深邃悠長的眼眸瞬間柔和下來。時間像是靜止一般,他緩緩伸出手,攏了攏她的發頂,低聲叫了她的名字。
她看著他,他的瞳孔裡顯示出她的身影,很小的一點,卻也是佔滿了全部。
她微微側開頭,想躲開他的手,卻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手按在後腦勺,瞬間貼近他懷裡,還未來得及反應,他的兩片乾淨微涼的唇就精準地落下來,直接貼在了她的唇上,讓人無法躲開。
鼻尖對著鼻尖,她看見他的眼眸越來越亮,帶著金色的光,逼人又犀利,他伸出舌尖抵開她的牙齒,攻城略池一般地竄進去,吻得很深,吞沒了她一切抗議,她的耳邊傳來嗡嗡的聲音,太陽穴跳得厲害,他五指用力地扣住她的後腦勺,舌在橫掃,侵佔,唇在輾轉,廝摩。他吻得太深,讓她連喘息的縫隙都沒有,被迫承受他的層層侵入,鼻尖一點點變紅,眼睛被他撥出的熱氣燻得有些溼意,他看出了她的倉促和難受,鬆開了她,她正要罵,他又貼上來,再一次吻住,且吻得更深,更用力,更粗魯。
為了不讓她掙扎,他的右手還緊緊鉗制住了她的左臉,讓她進退兩難,無法動彈。唯一的出路只有回應他的吻。他吻了很久,才接收到她迫不得已的那點回應,微微眯起了眼睛,抬高她的下巴,舌頭伸得更深,汲取得更猛烈,像是吃人一般。
直到她面色發紅,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才鬆開她,手指貼上她紅腫的唇,對她笑,笑得放肆,一字字地說:“我說了我不會白幫忙,這算是我的酬勞。”
何蔚子咳了出來,胸口起伏得厲害,他收回了自己的手,也收斂了笑容,垂眸凝視她,聲音變得沒有溫度:“放心,我說話算數,會幫你忙。”他頓了頓後又說,“以及,我不會再騷擾你。”尾音逐漸變輕,但擲地有聲。
他說完轉身拿過腳踏車,調轉方向,長腿一跨便上了車,喊道:“上來,送你回去。”
何蔚子走過去,再次上了車,冷靜地說:“我和徐湛……”她只是想客觀解釋一下自己和徐湛目前的關係。
“我不想聽你和他的任何事情。”葉斯承突然剎車,打斷了她的話,語氣極冷極寒,聲線緊繃,讓人生怖,伴著最後一點餘暉落入江面,整個世界陡然暗了下去,他的眼眸也徹底暗了下去,一條長腿撐地,身子有些僵直,雙手用力按在腳踏車手把上,以至於手骨都突出,手背上的青筋隱隱浮現。
他不想聽她說她男友的名字,那瞬間蝕心蝕肺的嫉妒和難受,讓他無法承受。
何蔚子聽出他抗拒,排斥到極點的情緒,低頭不再說話了。
“坐好了。”他輕咳了一下,放軟聲音,重新往回騎車。
短暫的一天,短暫的約會,這也是他最後一次親近她。
還是他用卑鄙威脅手段換來的。
他安靜地騎車,回到原點,再開車將她安全送回公寓,直到她上樓,等她窗後的那盞燈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