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兇器,也可以是死法。除了死因出血已經答過之外,其它的答案都有可能。
這什麼坑人問題!
黎應晨額頭冒出了虛汗,在她的身後,針女已經不再維持著人形了。一張巨大的臉皮被扯開,鋪天蓋地一般展來。上面密密麻麻的針孔看的人腿腳發顫。
這一次,她沒有任何躲避的空間了。
黎應晨一咬牙,猛地一回頭,高聲喊出了自己的答案:“她死於一次獻祭!!”
針女-人皮
在針尖抵住黎應晨面板的前一秒,輕快的音樂聲緊隨而至。
【叮噔噔噔~恭喜您全部答對!】
【[b級邪祟-針女]、被捕捉啦!】
針女的動作詭異地停滯了。她的眼睛盯著黎應晨,微微滾動著,眼中的怨毒漸漸消失,慢慢變得清澈起來。
【要給捕捉的針女起個名字嗎?】
黎應晨好容易才把這口氣喘勻,面色詭異:“……這也算是一種寶可夢嗎?”
【名字就叫[這也算是一種寶可夢嗎]嗎?】
黎應晨翻了個白眼:“不。你給我等等。”
她徹底確認這個狗系統的智慧程度不如siri了。
黎應晨用指尖扒拉開近在咫尺的針,好奇地打量起針女。她繞著針女走了兩圈,上下尋找著什麼。
夜半,深林,面前是血腥恐怖的邪祟,剛剛死裡逃生。黎應晨卻好像完全沒在怕的,看起來甚至……有點興奮?
終於,黎應晨在近似於針女腳部的角落,找到了一行小字:
“黑鳳山第三織造場仁和年制”
“……”黎應晨盯著這行落款看了一會兒,用指尖極輕地摸一摸針女的頭——只敢用指尖,因為真是太扎手了。
針女懵懵懂懂,看上去不是很明白什麼意思。小心地用頭頂一頂黎應晨的手指。
比起一個人來說,她更像是一張皮。正是這一點,讓黎應晨下定了那個判斷。
她死於一場獻祭,或者說……一種工藝。
獻出一個女工,收穫一匹人皮布。
被血浸透的書籍說的很隱晦,但是仍然讓她注意到了不對之處。
“淒厲的慘叫聲持續一整晚,卻沒有驚動任何人”這句話。它的描述是“沒有驚動任何人”,而不是“沒有被任何人聽到”。再加上工場常理當有個守夜人……有沒有可能,這其實是一個文字陷阱。實際上,這慘叫已經被很多人聽到了,只是大家都習以為常、沒有被驚動呢?
最重要的矛盾在針女中的這一句話:“直至次日■■,女工們才發現那名女子……臉皮與金線一同被繡在了新布之上”。
疲勞的女工能夠趴在織機上睡著,直到被扎才
醒來,那就應該是下半身坐在凳子上,上半身伏在操作檯面上的姿勢。後續所說的“臉皮被縫上去”,也印證了這一點。
照這樣看來,針女的屍體應該是“上半身被繡在布上,下半身相對正常”的姿態。
可是出現在她面前的針女,整個屍體如同一張展開的皮,下半身也是這樣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