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默和楊臣買菜回來,幾個人在這邊吃了晚飯,東西規整好,也各自回家了。
王綵鳳看孫女呢,沒過去吃晚飯,瞅見人回來,嘴皮子癢,忍不住想叨叨,“要我說,婚都離了,孩子也不姓楊,還辦什麼酒。”
“你給我閉嘴!”楊臣眉心狠狠跳了兩下,“你又忘了我跟你說過什麼話?大伯家的事你少管,你要管不住你的嘴,明天也別去吃酒,我現在就把你送去大舅家。”
想起孃家那個厲害的大姑子,王綵鳳偃旗息鼓。
楊臣還不大放心,“明天也是,沒你說話的份,你好好帶楊玲,到點就吃飯,吃完飯就把嘴閉上。”
經過這麼多事,楊臣漸漸也琢磨出路子來了,反正不能讓王綵鳳這人得瑟起來。
該拍死的時候就要拍死。
不能助長她的威風。
只有這樣,才能壓住這個人。
同一時間。
楊大民和楊默也在聊天。
父子二人也很久沒這麼坐下來說說話了。
“孩子辦滿月酒的事,程先生知不知道?”
“問過他的意見,他也是同意的。”
“嗯,”楊大民沉默了會,“他這個人也固執,楊默啊,我有句話……”
要說楊大民活了這把年紀,做生意和人勾心鬥角不是他擅長的,但他樸實,也明事理,“他日程先生和你媽的事,你就別攔著了。”
他都明白哩。
程先生和他追求的不一樣,程先生遺憾了那麼多年,守了這麼些年,不就為了等一個人麼。
所以他處處退讓處處成全,都是在替阿娟和楊默還恩。
其實楊默又怎麼會不明白。
痴情人最能理解痴情人的執念。
九顆金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