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過來。
林諾說不用，自己拉了把椅子過來，“事先宣告，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二人世界，是有件挺重要的事想請教程總。”
“我要不要回避？”
“不用！”
許娟的話剛說完，就讓程文卿直接打斷了，“沒什麼事你不能聽，坐著就好。”
林諾本來也沒打算迴避許娟，都是一家人嘛。
“爸，我想了解周家的情況，有沒有那種不能對外公開的資料。而你恰好又知道的，比如什麼傳言流言蜚語，豪門秘史之類的，什麼都行，你給我說說。”
知己知彼，林諾覺得或許她應該對周家更深一些，隱約的，她還是覺得事情和周家有關，當然，如果真的是她多想了就好了。
她換了個舒服的坐姿，估摸著這些陳年舊事說起來不會太快，她要坐的舒服一些。
沒想到啊沒想到。
“這些資料我那邊都有，回頭我讓錢江跑一趟拿給你。”
林諾：“？？”
“我來都來了，你不考慮給我講講？”
程文卿說：“你看我像很有空的樣子？”
哪裡不像？
但這話林諾沒好意思說，拎著包站起來，“我懂了，程總你正事要走，我先走，拜拜！”
關鍵時刻還是自家的男人可靠
林諾從樓裡出來，自覺這一趟跑的十分虧，早知道是這結果還不如打個電話。
剛準備走。
一輛計程車在廠區門口停下，竟然是梁清從車裡下來，梁清下了車先看了看門牌和地址還有招牌，確定是這邊，然後拎著皮包走進廠區，和林諾目光對上，她眉頭一皺，臉瞥向一邊。
林諾：“……”
好像姐稀罕看見你似的。
拉開車門。
“喂，問你個事，程文卿那個食品廠是不是在這？”梁清走到一半想到什麼，又回頭問林諾。
林諾看都沒看她一眼，坐進車裡，直接發動車子走了。
梁清對於林諾的作風多少也是有耳聞的，她和程家旁支一些親戚都有來往，平時沒少聽他們埋怨，說林諾不近人情，程氏幾個長輩想讓她把後輩安排在公司裡幹活，林諾直接說這事她不管，誰想進公司直接走公司招聘程式，能力達標自然會錄用。
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態度，程家不少人提起她都恨的咬牙切齒。
可這一年時間裡，本來半死不活的服裝廠在她手裡發展迅速，生意還紅火，讓不少本來看笑話的人都吃了憋。
梁清和她接觸不多，只是聽別人議論的多，想著總不過是一個不到二十五歲的小丫頭，能厲害到哪裡去。
再看今兒這態度，目中無人，沒大沒小。
梁清哼一聲，想起今兒過來是有件要緊的事，告訴自己不必和林諾這個小丫頭一般見識，掉價！
她一路找到辦公區域，正好程文卿和許娟從辦公室出來，兩人打算去下面的門店。
三人正好迎面撞上。
“有事？”程文卿言簡意賅，看見梁清沒什麼表情。
梁清先看了他一眼，又去打量他旁邊的許娟，許娟年紀和她差不多，不過許娟在鄉下過了二十幾年苦日子，自然沒有她保養的好，梁清倒也不至於說真的對程文卿還有什麼殘存的感情。但是人總有好勝心，所以她也並不待見許娟。
“對，有件事和你商量，能不能借一步說話。”梁清說。
許娟也看出梁清的敵意了，那些事她也知道，到這個年紀爭風吃醋難免讓人笑話。
何況她也不會懷疑程文卿什麼，就說：“那你們聊，我去車裡等你。”
“不用，你也聽著。”
梁清暗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