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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件，”楊默也有些印象。
“大概是穿不上了，”林諾摸了摸還沒完全平坦下去的肚子，旗袍最要求身材，小肚子凸起來就不好看了。
林諾放棄穿旗袍的想法。
逛了好幾家女裝店，找到一件絲絨料子的長裙，酒紅色的，倒是挺好看。
和季節也相稱。
林諾提著裙子進去試。
楊默在外邊等。
也是在這時，突然響起一道驚喜的聲音，“楊默？”
二十歲出頭的姑娘看起來很年輕，又驚又喜的看著楊默。
楊默皺眉看著來人，沒興趣，也不認識。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高瑜啊，咱們是高中同學，聽說你留在錫城讀的大學，現在畢業了吧，你在哪工作？前些日子我們高中同學聚會，好多人都來了，你怎麼沒來？”
女同學很驚喜，楊默在高中時期成績好。因為外形出色，其實好多女生私底下都對他有好感。
只不過那會大家也實在，心思都在唸書上面，想著等考上大學以後再考慮也不遲。
沒想到楊默卻留在了錫城唸書。
之後好幾年沒訊息。
高中同學聚會，楊默也從來不去。
現在大家畢業了，各有各的工作崗位，聯絡也多了起來，也算是一個人脈圈子可以互幫互助。
那麼多成績優異的同學都有聯絡，只有楊默不在他們這個圈子裡。
對比女同學的驚喜，楊默的反應簡直可以用冷漠形容，交談的慾望也很弱，“是嗎？我沒接到通知。”
其實有人通知他了，林諾還在月子裡，他沒什麼興趣參加聚會，所以沒去。
“是嗎，那你在哪上班？留個地址或者聯絡方式吧，以後我們有聚會，我通知你啊。”
楊默眼角餘光一直留意著更衣室，看到門開啟，便對著女同志說：“我妻子出來了。”
妻、子？
女同學驚呆了，楊默不是應該和她一樣才畢業嗎？
他就已經結婚了？
何止結婚。
楊默現在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爸了！
你給我滾出去
女同學驚訝的目光下。
只見楊默徑直走向一個穿絲絨長裙的女人。
很自然的把手搭在女人腰上。
兩人說著什麼話。
女人高挑漂亮。
女同學覺得有點神志不清。
楊默啊，這可是楊默！
高中那會和女生除非必要的交流基本不說話的人。
那會女生們私底下開玩笑，都說楊默是個書呆子，根本不懂感情是什麼！
“你覺得這條裙子怎麼樣？”林諾看著鏡子拿不定主意。
“好看。”
“我是不是穿什麼你都說好看。”
楊默沒回答，但嘴角揚起的弧度顯然就是這麼個意思。
林諾笑笑，再次看向鏡子，注意到有個女人一直盯著他們。
“楊默，你認識？”
“她說是我高中同學。”很楊默的回答。
她說！
林諾是知道楊默身邊沒有什麼親近的女性，便問，“既然是老同學，那去打個招呼吧，正好我把裙子換下來。”
林諾又去試衣間換衣服。
女同學趁著機會走進來，“楊默，你妻子真漂亮，什麼時候結婚的？”
這個問題……
楊默思考了下。
該說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還是說領證的時間？
她這一停頓，女同學顯然誤會了，“你不會騙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