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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父手指摳著牆,硬生生摳下來兩塊牆灰。然後激動的抹了把老淚,一張老臉沾的灰撲撲。
激動啊。
他終於等到林望這塊木頭開竅了。
“我,”好不容易林望開竅了,他家姑娘又支支吾吾的,錢父急的又摳下兩塊牆灰。
答應啊,寶貝,你快答應——
“你是不是看上剛剛那個醫生了,我覺得他太瘦弱了,跟你不合適。”
管他三七二十一,那人就算是天神下凡,林望也要把他貶的一文不值。
“我沒有,他是、”
“你沒看上他,那你是不是答應嫁給我。”
終於把這句話說出來,林望又開始覺得緊張了,該死的,為什麼這種心情比他接工程談專案更緊張?
心跳的好快!
如果寶貝不答應怎麼辦?
這麼一想,林望又害怕了,把錢寶貝抱的更緊。
“我本來就要嫁給你啊。”
嗯?
他聽到了什麼?
林望不大確認的表情。
錢寶貝繼續說,“你忘了,你屁股早就被我看過了,上面還有一顆大黑痣……”
林望騰出隻手,抓了抓屁股,“那什麼,寶貝,這事只有咱們兩個人知道就行了。”
扒牆的錢父:遲了,他已經聽到了。
不過這個已經不重要了,兩個木頭墩子開竅了。
錢父捂著嘴,小貓步輕手輕腳的走了。
……
轉天就是年三十。
這個時候不說錢父讓不讓人走,林望也肯定要留下過年的。
各個地方風俗習慣也不一樣,這邊過年要祭祖,子孫後代先去去拜祭祖先,祖先先吃了年夜飯,然後後代才能吃。
要說林望是不能去的。
錢父大手一揮,把林望給帶上了。
自家的祖先怎麼祭拜自家說了算。
祭拜完。
錢父勾著準女婿的肩膀,“賢婿啊,錢家的列祖列宗都認得你了,不能反悔了知不知道?”
林望回頭看了看錢家氣派的祖墳,心慌慌。
“別怕,只要你對寶貝好,我們家的列祖列宗都保佑你。”
他本來不怕,但錢父這麼說……
祭祖回來,錢父沒閒著,更沒讓林望閒著,家裡裡裡外外領著他走一圈,“賢婿啊,我對你是極信任的,你看這裡……都是我攢下來的家業,以後啊,都是你的。”
林望搖頭,“不,這些都是寶貝的。”
“寶貝人都是你的,她的東西就是你的。”
到了晚上,家裡張羅吃年夜飯。
錢父高興的眉開眼笑,幾杯白酒下肚,勾著林望簡直能稱兄道弟。
“寶貝啊,你不知道爸能看到你結婚……爸多高興,爸就只有一個心願,你們兩個結了婚之後,一定要給我多生幾個外孫,越多越好。”
“爸,你喝多了。”錢寶貝起身勸錢父。
“沒,我沒喝多,爸今兒高興!”
說著沒喝多,走路都在打擺子。
林望趕緊扶著他,錢父反手勾著他,“走,睡覺了。”
看他走路打晃,林望和錢寶貝一人一邊扶著,把錢父送回房裡。
然後兩人從房裡出來。
“林望,你還吃嗎?”錢寶貝問。
林望搖頭,“我吃飽了,你呢?”
“我也飽了,那、接下來咱們做什麼?”
家裡的管家傭人大多也回去過年了,只有他們三個還有一個管家在。
家裡顯得有些冷清。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