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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霞長長的嘆氣:“確認是宋嬌堂姐在肉裡下了農藥,現在公安同志說結案了,讓把他們三個的屍體拿回來,宋飛不肯。”
“這個臭小子,那可是他親爹媽,如果不是為了讓他有錢娶媳婦,他爸媽也不能把兩個姑娘逼成這樣,畜生不如的東西!”
甭管怎麼說,宋飛都是宋家唯一的男人,安排喪事就該他來操持,更不用說宋父宋母活著的時候多偏心這個兒子。
都說要生兒子,生了這麼一個畜生,還不如栓條狗!
這條“狗”的確狗。
三具屍體送回家,宋飛愣是沒管,最後還是楊臣和宋霞出面又給拿了錢,把屍體拉去殯儀館火化,請了宋家村的人幫忙,葬在了宋家的自留地。
至始至終,宋飛連個面都沒露。
楊臣立在墳前,倒是忍不住想。
如果宋父宋母沒死,親眼看見自己寵著的兒子就是這麼個畜生玩意,會不會活活氣死!
……
林諾沒去看這個熱鬧,宋嬌有這個下場也出乎她的意料,她沒想到宋嬌能有這個勇氣,也許是真的絕望了吧,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或許是她大姐宋紅再次被抓,也許是楊臣和宋霞那些話,或者是宋父又想“賣”了她的事,又或許當時只是一時氣頭之上,給她一次重來的機會,她或許就沒有勇氣把那瓶農藥倒下去。
但結果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
“小諾,”
“怎麼了?張嬸,”林諾正在考慮抽空回去趟老樹巷,小姑對她說是有喜事。
她猜測多半是楊臣和宋霞吧。
張嬸看著她,有些為難,“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讓你知道比較好。”
“嗯,你說。”對張嬸,林諾還是挺信任的,程文卿培養的人,不多話但很能幹,有她在,家裡的事安排的很妥當。
張嬸就告訴她:“是程先生的事,他和太太不讓我說,前陣子他的腿疼的厲害,好像是天氣冷他就不舒服,你和楊默朋友多,認識的人也多,能不能找找有沒有好的醫生給他看看。”
林諾一愣。
難怪要去瓊省,那邊的天氣暖和許多。
“好,我知道了,我會留意的,謝謝你張嬸。”
林諾把這事告訴楊默,楊默也是皺眉而無奈:“當時醫生就說過會有後遺症,爸的腿本來已經要截肢,很不容易才保住。而且出事的時候已經四十幾歲,身體不比年輕的時候能康復的很好,這種病痛透過熱敷和理療只能緩解,沒辦法徹底根治,特別是天氣冷了之後只會更難受。”
“是我欠考慮了,那以後冬天就讓他們去瓊省好了,那邊天氣溫暖,對爸的腿也好。”
也是,放在平常大家只看著程文卿風度翩翩,儒雅神氣,誰會想到他內裡的身體是一身傷痛。
林諾也知道無奈,只能儘量安排,“上次在京城那邊的衚衕裡,有個老中醫本領特別好,說祖上是宮裡的御醫,回頭我把地址給媽,等天氣暖了,讓媽陪著他去找老中醫治一治,興許能好些。”
肉麻
當下林諾也沒耽誤,她人不能去京城,但她這邊有那個“中間人”的電話。
有時候慷慨還是有些好處的,她打電話過去,中間人很熱心的幫她蒐羅了不少名醫,京城畢竟是皇城腳下,有本事有能耐的人藏在市井,不是地道的京城人打聽起來還是比較費勁的。
到底這個時代資訊沒那麼流通。
林諾把地址一一寫下來,記在本子上,等天氣暖了他們從瓊省回來,再把這個交給許娟。
又想著下一回她再去京城收房,把楊大民也帶上,也讓老中醫替他把把脈,看看腿,調理一下身體。
自己爸媽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