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可能永遠瞞住,只是沒想到會以這樣一個方式突如其來的破開冰山一角。
果然還是那句話麼,驚喜和驚嚇……
永遠不知道哪一個會先來。
許娟在二樓整理,還不知道樓下發生了什麼,等她下到一樓,看見三個人矗立在門口,覺得古怪又好笑,“你們三這是怎麼了?一個個發呆呢?還吃不吃午飯了?這樣吧,今兒是個高興的日子,咱們不燒飯了,下館子去,我作東。”
沒有人響應她,連最擅長調節氣氛的林諾也沉默了。
許娟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嘴角勉強扯了扯,“到底怎麼了,是鋪子出什麼問題了嗎?”
林諾輕輕搖頭。
楊默突然來到她面前,“林諾,你先、”
他想讓林諾先回家,他有些話要和父母談。但話說到一半他又改變了主意,他的事沒有不能讓林諾知道的。
林諾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喜悅可以共同分享。如果真的有難堪和疑問,他也要向林諾坦白心扉。
於是,他又改為牽起林諾的手,兩人走進鋪子,然後楊默又把門關上。
他看著發愣的楊大民和表情疑惑的許娟,“爸、媽,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如同冰封的冰面被敲破了一個窟窿,冰面爆開無數裂紋。直到這些裂紋蔓延至整片冰面,於是,整片冰面全部崩裂!
……
轎車裡。
鄭鵬飛忍不住埋怨,“你說你怎麼回事,怎麼會當著楊默的爸爸說那種話。”
他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這種話怎麼能隨便說。
孟染後知後覺的羞愧,“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我外婆和我媽又不肯告訴我許娟的事,這不是正好想起來好像你們誰的媽媽就叫許娟,我就是太好奇了。”
“那你也不能,”鄭鵬飛煩死了,現在怎麼辦,楊默會不會恨死他!
孟染沒聽進去鄭鵬飛的話,她腦子裡都是些其他的念頭,“你說世界上真的有那麼巧合的事?我舅舅忘不了的女人叫許娟,楊默的媽媽也叫許娟,難道真的只是同名同姓?”
“應該吧,”鄭鵬飛還在煩躁著,隨口敷衍,“本來同名同姓的人就有很多,何況,你舅舅和楊默的媽媽……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