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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林諾和楊默知道,還沒敢告訴楊大民。
楊大民捂著臉,“小諾,我知道阿娟她和你不是母女勝似母女,她有什麼心事都和你說,這一次,她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太突然了,好好的人怎麼會一下高燒成這樣。
那天早上他回家,還沒來得及高興許娟終於回來了,就發現許娟躺在床上,說些亂七八糟的胡話,神思不清。
楊默也看著她,“媽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她從來沒提過要回孃家,這次卻突然一個人跑回去,回來之後就發高燒。”
這樣的巧合很難讓人不聯想,況且,許娟從來沒提過她孃家在哪。
就連楊大民也是不清楚的,更不用說楊默,在楊默的記憶中,就不存在外婆那邊的親戚。
其實,林諾也沒來得及和許娟詳細談論那件事,這會也是一知半解。但就她知道的這些,暫時也只能對他們父子保密。
“爸,你有沒有聽清媽說了什麼?”
楊大民很努力的想了想,“大多數時候都是些無意識的哼哼,有時候能聽清幾個字,她喊爸媽,然後也喊姐,說為什麼,然後又說對不起,不知道她說對不起誰,”林諾想,她明白了。
為什麼問的是許父許母和許琴,多半是那封信的問題,那封信並沒有到應該到的人手裡。
換言之,許娟的家人出賣了她。
也對,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年代,家人都是至親的人,被至親的人出賣背叛,切膚徹骨的痛,難怪許娟會傷成這樣。
至於對不起。
對不起的大概就是程文卿了吧。
因為相信親情,而背棄了愛情,然而親人卻在背後捅了一刀。
換了誰都要瘋!
“楊默,你和爸今天晚上別在醫院了,帶他去旁邊賓館開個房間好好睡一覺,我陪著媽。”林諾很快做出決定。
“可是,”楊大民不肯。
林諾說:“爸,你剛剛不是也說了嗎,媽拿我當女兒看,什麼話都跟我說,興許我留下陪媽說說話,能喚醒她。”
“這,”楊大民很明顯被說動了,就是還不大放心。
林諾又朝楊默看,“你也是,看看你和爸都憔悴成什麼樣了,等媽醒來看見你們這樣多難過自責呀,去好好睡一覺。”
父子兩不依,尤其是楊默,想留下陪她。
林諾輕輕跺腳,“你們兩個等著吧,都聽不進我的勸告了,等媽醒來我一定要向她告狀,讓她給我作主。”
看似調皮的話,卻是一片好心。
配合她微微上翹的唇,當真叫人覺得不答應她的要求就是自己不知好歹。
楊大民臉上露出三分笑意,滿面慈愛,“好,好,我們聽你的。”
把人送到醫院門口,楊默拉著她的手,“你自己別太累。”
“我知道。”
看著兩人進了對面的旅館,林諾進醫院之後並沒有 一無所有
還是夜晚。
林諾覺得夜晚實在太好,太適合做一些隱秘瘋狂的事。
比如現在。
誰能想到快零點的夜晚。
她和大佬程文卿坐在馬路牙子上,地上是幾個飯盒,裝著打包來的下酒菜。
至於她手裡提的酒瓶,烈酒二鍋頭。
想她一個平時最多也就喝喝啤酒果酒的人,這次真是捨命陪君子啊。
一口烈酒下肚,火燒的酸爽從喉嚨經過食管來到胃裡,爽的也是火辣辣。
臉都快皺成一團了。
小石蹲在後面看的也是胃燒,“林諾,你能喝酒嗎?”
“你看我的樣子像能喝的嗎?”林諾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