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想必不會多輕鬆。
所以……這是要她來當小丫頭麼?
“我沒學過怎麼服侍人……”襄荷訥訥地說道。
以工換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具體如何還要細商,再說,她還真不會服侍人。她從抱香那裡聽過,大戶人家的僕役規矩一堆一堆的,絕不是隻要會幹活就行了。
“不用服侍。”謝蘭衣卻搖了搖頭
說罷忽然搖動輪椅,向大廳右側的駛去。
襄荷忙跟上。
駛過一條灑滿陽光的走廊,謝蘭衣在一扇門前停下,推開門,緩緩駛了進去。
襄荷站在後面,不由先探了探頭。
竟是一間書房。
四面的牆壁都是書架,只是此時上面空落落的,連一面都未放滿。
謝蘭衣指著書房中唯一一把椅子道:“坐。”
襄荷看了眼,嘴角不由抽了抽。
又是高高的太師椅。
待有些狼狽地爬上太師椅後,便見謝蘭衣從唯一有書的那面書架上隨意抽出一本,遞給她道:“念。”
襄荷疑惑地看了一眼,是《墨子》。
她有些疑問,但卻乖乖地沒有問,而是翻開了書,翻到備城門篇,照他所說,輕聲唸了起來。
“……凡守圍城之法,厚以高;壕池深以廣;樓撕揗,守備繕利;薪食足以支三月以上……”
白綾之下,謝蘭衣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