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皮,用刀切成方塊就好。
包完後沒多久,沈玄青回來了,他直接燒水下鍋,剛好趕在天黑之前吃飯。
“今天運氣好,路上碰到蜂巢,弄了兩板蜂蜜,抓到一隻長尾巴的彩雉雞,還活捉了只灰麻的雌雞,這東西是聚群過活的,攆的時候大黑撲太猛,嚇死了兩隻小的,我都帶了回來。”
沈玄青洗乾淨髒兮兮的手,進廚房來說話,星眸裡是粲然笑意,他又說:“我看過了,兩隻小的只是嚇死,能吃,明日燉個仔雞湯,肉比老雞細嫩。”
“好。”往灶底添柴的陸谷笑著點頭。
沈玄青腳下不停,在外面拿了兩樣東西進來,都用洗乾淨的大葉子包著,他走過來蹲下,和陸谷一起開啟葉子。
揭開葉子就看到紅彤彤的果子,他笑著說:“莓果,我去洗了。”
陸谷手裡的則是蜂蜜,去年找到的蜜都帶回家了,無論糖還是蜜,都十分珍貴,找到這樣甜滋滋的東西對沈玄青來說比打到獵物都高興,因為能帶回來討夫郎歡心,摘到的莓果也不多見,小是小了點,但酸酸甜甜滋味很濃,比尋常的果子好吃。
他洗乾淨後端著碗過來,兩人一個坐一個蹲,都笑眯眯吃起莓果。
夜裡盥漱過後,按以往的習慣,該上床睡了,可陸谷有點饞莓果,坐在床邊一陣糾結,心想潔牙的青鹽都用了,若還吃東西豈不是糟蹋,只得作罷。
偏偏沈玄青看出他有心事,一問卻是想吃莓果,燈燭照映下,年輕漢子輕笑出聲,笑話他嘴饞,但還是去廚房取了那小半碗莓果來。
紅透了的莓果小小的,在齒間咬破濺出酸甜的汁水,如此滋味無怪乎陸谷饞,連沈玄青也吃了好幾個。
他捻起一顆小莓果,指腹輕磨,這樣鮮紅的小珠果讓他想起別的,眼捷微垂收斂了放肆的目光,將果子吃進嘴裡後,也不知是因酸甜而生津,還是因垂涎而動了動喉結。
不及二十的年輕漢子本就陽勝火旺,體格康健壯碩,精力是出人意料的好,軟乎乎又乖巧的夫郎就在身邊,可謂觸手可得。
燈燭被吹滅,黑暗裡的吻帶著莓果甜意。
摟摟抱抱顯得膩歪了些,但陸谷從不覺得,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對沈玄青抱他親他的行為,他心裡是歡喜的。
夜色撩人,陸谷心裡頭甜滋滋的,隨後肚子摸上來一隻大手,溫熱有力。
沈玄青心想,可真軟,就捨不得移開,低聲咕噥了一句:“怎麼還沒胖。”
陸谷聽見了他的低語,疑惑問道:“胖?”
“懷上了不就胖了?”沈玄青解釋道,對身孕一事他不精通,但憑從小到大見的大肚子婦人和夫郎,就知懷上後肚子肯定會起來。
不等陸谷說話,他翻身在上,低頭熟練地吻住更甜的莓果。
——
雉雞關在柴房,陸谷一大早就出去掐嫩葉拔鮮草,除了餵養和掃灑時進去,其餘就不往柴房湊了,省得讓它倆受驚。
雄雞十分漂亮,尾巴很長,一身偏藍的羽毛還混著其他彩羽,沈玄青說這種漂亮的禽鳥有些富貴人家愛賞,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
既得了這樣不多見的山禽,今日沈玄青出去帶了捕鳥的網,在林子裡掛上鋪開,說不定能抓到小巧漂亮的鳥雀。
對獵戶來說,殺孽犯得不能再多,抓鳥入籠同樣是為了掙錢,有何做不得,況且他捕鳥的次數並不多,要知道為討富貴老爺們的銀錢,來山裡捕鳥的人不少呢,多他一個也不多。
日日奔波勞累,最惦記的就是回來能吃上夫郎做的一口熱飯。
仔雞湯果真香濃,小雞的肉十分松嫩,葷菜有了,陸谷在外頭還掐了野芽尖,回來焯熟用鹽一涼拌,簡單可口,微苦的野芽尖後味會回甘,配著肉吃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