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篤定地說:“她對你有非分之想。”
許柏庭:“……”
容嘉端詳著他這張俊臉,微微湊近了,跟他說:“我以前看過她的一次採訪,主持人問她理想型,她說,理想型就是你這樣的。”
許柏庭:“……”
她從鼻孔裡發出一聲:“而且,她剛才在牌桌上針對我來著的。”
許柏庭說:“你要是討厭她,讓她滾出你的視線就是了。”
容嘉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他表情平淡又坦然,意思很明顯,就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容嘉覺得自己已經算是睚眥必報的了,可是,跟他比起來壓根就不是什麼事。
他看不順眼的,不會跟你理論,會直接讓你滾蛋,從他的視線裡永遠消失。
所以,他前期總是不聲不響的,看似很隱忍,實則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他不會跟你理論,甚至不會給你一絲改過的機會。
人狠話不多的典範。
容嘉訕笑:“那倒還沒那麼嚴重,人家靠身體吃飯也挺不容易的。”
許柏庭回頭,逆光裡,她小臉溫潤,兩隻小手握在一起,有些冷的樣子。他把外套脫了,披在她的身上,又吩咐前頭的司機:“暖氣打高點。”
“是,許總。”
車裡漸漸升溫,容嘉回頭看他一眼。
他似乎是有些倦了,微微闔著眼睛。她捱過去,把腦袋擱在他的頸窩裡,抬手搡他的腰窩。
他一把抓住她。
四目相對,她眨巴了兩下眼睛:“你不是不怕癢嗎?”
許柏庭說:“但我要休息,你個女孩壞得很。”說完,手飛快捏住她的鼻子,不讓她呼吸。
容嘉一直搖頭,看著要生氣了,他才笑著放開她,低頭翻自己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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