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多收你們的服務費我會一分不少地退還給你們。”
周文海不苟言笑地說道。
“這……週會長,您能告訴我們到底是因為什麼嗎?”
李善浩不是白痴,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毀約,況且看周文海這架勢,明顯有點前來興師問罪的意思。
“我們不想與敵人的朋友合作。”
周文海說出原因,李善浩更加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誰是您的敵人啊?”
“愛茉莉太平洋集團和中央日報。”
徐慶培和洪家的人兩次三番和自己作對,周文海已經將他們拉入黑名單。
“啊,您是說那天我和徐會長還有洪會長一起吃飯的事嗎?”
李善浩恍然大悟,他想起那天在新羅酒店的事。
“對。”
“週會長,您誤會了,那天是我替父親去赴約,況且我們也不知道您和他們之間的事,這樣吧,週會長,我們向您保證,我們絕不會偏向任何一方。”
李善浩如釋重負地笑著說。
“好,就算如此,還有第二件事,再請李部長您再解釋一下。”
周文海對李善浩的說辭還算滿意。
“什麼事?”
剛露出笑容,李善浩立即又皺起眉頭。
“前天,您是不是和李勝基、洪正煥還有任佑宰一起吃飯?”
“是。”
李善浩奇怪周文海怎麼對他的行蹤瞭如指掌。
“您和任佑宰是什麼關係?”
周文海先問對方關於他和任佑宰的問題。
“任佑宰是我的姨父。”
“李部長,任佑宰可是和李富真社長離了婚,您和他的關係有這麼好嗎?”
周文海冷笑著問。
“週會長,就算他們離了婚,但他也是我的前姨父,我們李家的事您就不要再過問了吧。”
在這一點上,李善浩強勢地回應道。
“好,那期間李勝基是不是請了Irenexi到你們的包間?”
“是。”
“酒是誰潑的?”
周文海瞪大眼睛,他目不斜視地逐字逐句地問道。
“週會長,或許您和Irenexi?”
李善浩瞬間明白,看來這才是周文海登門的主要原因。
“我是替SM來問您的。”
“是,酒是洪正煥xi潑的。”
李善浩明白過來,他如實回答。
“我知道了,李部長,那麼……”
周文海起身欲走,“週會長”李善浩趕緊叫住他,“那我們合約的事?”
“合約不變。”
“週會長”李善浩走過來說,“其實那天也怪不得正煥xi,是Irene她說話太傲,正煥xi一時氣不過才……”
“不是你們逼她敬酒才這樣的嗎?”
周文海疑惑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