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才吶,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老人慢悠悠地問。
“是,這位是文字輩的周文海,他說有事想要見您。”
說著,中年男人示意周文海上前一步講話。
“族長大人您好,我是周文海。”
聽到周文海的話,老人睜開了眼睛,他偏著頭看了一眼周文海。
“你也是我們宗族的後人?”
“是,我父母去世以後我就被人領養到華國去了,我前不久剛回國,以前聽我父母說起過我是羅州周氏的後人,所以這次特地前來拜訪族長大人您。”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啊?”
既然是興字輩,周文海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後他回答道:“我父親叫周興國。”
“周興國?我好像沒聽過這個名字,那你爺爺叫什麼啊?”
“族長大人,我爺爺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我不知道我爺爺叫什麼名字。”
“弄不清楚你的祖輩,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我們宗族的人。”
老頭又閉上眼睛說道。
周文海看一眼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識趣地幫腔道:“族長大人,文海他是文字輩,他的父親是興字輩,我想他肯定是我們宗族的人。”
族長沉默不語。
周文海從兜裡掏出一張他之前辦理好的支票,“族長大人,這個是我對宗族的一點心意。”
老頭又微微睜開眼看了看,“這是什麼啊?”
“這個是我為宗族捐獻的一點心意,3億元的韓亞銀行支票。”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周文海使出了鈔能力。
老人的眼睛立刻瞪大,他用顫巍的聲音問道:“你說這是給宗族的?”
“是。”
3億元,眼前這個年輕人說捐就捐,就算是羅州周氏宗族裡最為有出息的周武一檢察官,他這麼多年來一共也只給宗族捐獻了一千來萬。
“族長大人,文海能有如此心意,足以證明他是我們宗族的人。”
此刻中年男人只想族長快點收下這3億元的支票。
良久之後,老人開口道:“好吧,我會記下你對宗族的貢獻的。”
總之在現在這個年頭,血不血脈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有共同的利益可圖。
“謝謝您,族長大人。”
周文海將支票恭恭敬敬地放到族長的手中。
晚上,周文海又宴請周氏宗族在羅州市的所有宗親到酒店裡用餐,這樣做能使他名正言順地成為羅州周氏宗族的人。
“文海吶,你可真是年輕有為啊。”
席間,中年男人讚許道。
“謝謝您的誇獎。”
周文海全程謙卑的態度,贏得了族長和家族裡其他長輩們的歡心。
“文海吶,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周武一檢察官的父親。”
中年男人帶著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過來說道。
“是,伯父您好。”
“叫什麼伯父,他和你是平輩。”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道。
“文海吶,你叫我文秀哥就行了。”
周檢察官的父親也同樣笑道。
“是,文秀哥。”
宴會結束,等到其他人都漸漸散去,周文海臨時又準備了兩個大信封,他當著中年男人的面將信封拿給周檢察官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