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我想只有您自己知道。”
車道英在江南區的一家酒吧下車,下車前他給了對方自己的聯絡電話,高永泰心驚膽戰地獨自回家。
第二天,高永泰去找崔書媛,然而對方卻不在會社,無奈之下他只好去崔書媛的家找她。
“你來幹嘛?”
開門說話的是樸善宇。
“我來找崔老師。”
高永泰壓制住怒火說。
“她不在,她前兩天就去釜山了,你快點走吧。”
樸善宇沒有好臉地說。
“呀,樸善宇,你到底想幹嘛?”
高永泰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氣,他責問道。
“我做什麼了?”
樸善宇倒是一臉壞笑地說。
“呀”高永泰仗著這裡只有他們兩人,他想要動手。
“呀,你看看你身後。”
冷笑一聲,樸善宇說道。
高永泰一回頭,樸善宇一腳將他蹬倒,“白痴。”
再回過頭來,從屋子裡走出來那天在地下停車場裡追殺他的其中兩人。
對方手裡亮出刀,高永泰連滾帶爬地跑向電梯間,他不停地按著電梯下行的按鈕,然而電梯卻還停留在1樓。
許明久拿著刀追過來,然後一刀捅在高永泰的肚子上,在捅之前,他故意將刀只露出一小部分,這樣即使高永泰的肚皮被捅破,但是傷口卻不會很深,沒有傷及內臟,不至於喪命。
命懸一線的高永泰使勁推開許明久,然後他跑進安全出口,從樓梯間往樓下跑去。
白襯衣被鮮血給染紅,高永泰沒敢開自己的車,他搭乘計程車前往醫院。
“喂,車科長,我被人捅了一刀,捅我的人叫樸善宇,您快去抓他。”
高永泰給車道英打電話說。
晚上九點,車道英來到江南區的醫院裡,他見到了正在病房裡休息的高永泰。
“永泰xi,您沒事吧?”
坐在病床旁,車道英關心地問。
“車科長,樸善宇他?”
高永泰更加關心車道英有沒有逮捕樸善宇。
“哎”車道英搖搖頭,“檢方說這是你們之間的矛盾,讓你們自己協商解決,他們沒有批准抓人。”
“這些傢伙。”
一生氣,高永泰震傷了自己的傷口。
“永泰xi,您先安心養傷吧。”
“車科長,我該怎麼辦?”
高永泰把希望寄託在車道英的身上,之前他透過崔書媛認識的那些人,都和樸善宇通了氣,他們肯定不會幫助自己。
“永泰xi,其實您說的這個樸善宇,我認識。”
“您認識?”
車道英的回答出乎了他的意料。
“是的,我以前和這個樸善宇打過交道,他是個很普通的人,看起來不像是你說的那種人。”
車道英正兒八經地說。
這個樸善宇,若不是因為崔書媛,他敢如此猖狂?
高永泰陷入深思之中。
“車科長,實不相瞞,樸善宇是因為攀上了一個重要人物才能這麼得意忘形的,而且我們都認識這個人。”
“既然如此,那您如果能讓那個人拋棄樸善宇,不就行了嗎?”
高永泰苦笑著說,“我要是有那個本事就好了。”
“那麼就只有最後一種辦法了。”
“什麼辦法?”
“抓住樸善宇背後的那個人的把柄,以此來威脅他。”
車道英說了相當於沒說,高永泰只得笑道,“那個人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
“為什麼不能?只要他犯了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