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崔秀英的祖父是建築會社的社長,這一點周文海倒是知道的。
“秀英她祖父的建築會社和會長您的五星集團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他們會社一年的淨收入最頂峰時期也就三百多億韓元。”
想不到李勝利連這些都知道。
“而且,就拿金喜善前輩來說吧,她的老公雖然也是財閥二代,但是他們會社一年的淨收入也不過才兩百億韓元左右,說他們是財閥的話,都是媒體們為了博眼球編造的而已,如果他們也算財閥,那我們大韓民國豈不是有好幾百個財閥了。”
李勝利越說越興奮,他曾在節目中說過,比起藝人,他更想成為一名商人。
“哈哈,勝利xi,你真有意思”周文海嚐了點李勝利店裡的壽司,“對了,徐賢xi的家庭條件怎麼樣啊?”
“徐賢她父親是退役的軍官,母親在經營一家鋼琴培訓學校,家庭條件比起普通人來說算是很好的了。”
“嗯……勝利xi,有空你幫我約一下徐賢xi,我想請她吃個飯。”
“是。”
李勝利的面部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
三點的飛機延誤至四點鐘才起飛,到達仁川國際機場時已是晚上七點。
在仁川廣域市逗留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週文海去仁川廣域市的唐人街藥鋪為李富真抓藥。
他一共為李富真抓了三副藥,六天的量。
“喂,李社長,你在會社嗎?”
車子朝著首爾駛去,周文海打電話問李富真。
“是,週會長您有什麼事嗎?”
李富真不知道今天是周文海從日本回來的日子。
“我從日本回來了,上次您不是說您失眠嗎,我給你抓了三副藥,現在給您送過來,行嗎?”
周文海看著手中的藥說。
“是,當然可以。”
電話那頭,李富真笑著說。
“好的,那我們待會兒見。”
“是。”
首爾市中區
在即將達到新羅酒店前,周文海給李富真發了條訊息,李富真從辦公室坐電梯下來,她剛一下電梯便遇到了周文海。
“李社長,您這是親自下來接我嗎?”
周文海笑呵呵地問。
李富真反倒是有些尷尬,她的確想親自在大廳等候周文海,卻沒想到對方已經提前到了。
“不是,我下來給她們吩咐一點事。”
李富真走向前臺服務員,她用手捂了捂臉,臉龐有些發燙。
周文海站在那裡,他只看見李富真和前臺小姐說了幾句,然後很快便返回來。
周文海是客人,李富真讓他先進電梯,然後兩人坐電梯上到她社長辦公室所在的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