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蕭居棠看著顧居遊衝去的方向,也是驚喜不已,蹦跳著衝向了不遠處。
“小遊,小棠慢點!”只見一名看上去二十餘歲的男子,衣著一身素色衣衫,背後同樣揹著一塊巨大的劍匣,這男子明目皓齒,但卻面若冰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在他一旁的是滿臉笑意的鄭居和,正是他出言提醒二人。
“邱師兄!你總算回來了!”顧居遊已經衝了過來,直接抱住了邱居新的一條大腿,另一邊的蕭居棠則是看了看一臉寒霜的邱居新,有些膽顫地轉而抱住了鄭居和的大腿。
“你們這兩個小傢伙,快從邱師弟腿上下來!這成何體統!”鄭居和麵帶笑意地拍了拍蕭居棠的小腦袋瓜,卻是沒有伸手將他拉開。
“邱師兄!剛才那個錦衣衛百戶突然發狂!要不是一落,我們怕是危險了!”顧居遊才不管大師兄說什麼,還是抱著邱居新的大腿不撒手,簡單說了下剛才發生的事。
“哦!”邱居新的冰塊臉沒有一絲變化,簡簡單單吐出一個字來,隨後便一臉寒意地看向了在場的錦衣衛。
“小遊快過來!”鄭居和看著臉上寒氣越來越濃地邱居新,也是趕忙把顧居遊招呼了過來,邱居新性格較為冰冷,平時少言寡語,是武當出名的冰塊臉,平時蕭居棠看到了都會躲得遠遠的,其他弟子看到邱居新也是害怕多過尊敬,只有顧居遊每次見到邱居新都激動地貼上去,叨叨個沒完,好在邱居新似乎也不反感這位小師弟,只是有時會被煩的有些受不了,會下意識躲著這位小師弟。“冰塊臉也有怕的人”,這也是武當派內部一個流傳極廣的趣聞。
“極道,萬劍!”這邊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卻見邱居新背後劍匣已開,一片劍雨瞬間懸浮在他的頭頂,那沖天的氣勢所對的方向正是一眾還沒反應過來的錦衣衛。
“啊?”獨孤球見狀,差點嚇得坐在地上,連忙擋在一眾錦衣衛身前,“這位大俠!首惡已伏法,我等不必再生刀兵!”
“沒錯,邱師兄,這些錦衣衛與剛才發狂的巨獸無關,這位獨孤……獨孤大人也出手相助了。”一落收起大刀,對著邱居新行了一禮,站在了獨孤球身邊。
“掃六……”邱居新根本不理兩人,作勢便要射出身後的雙劍,在他看來無故來武當鬧事,已經有了取死之道。
“師兄!不要!”顧居遊直接擋在邱居新身前,打斷了邱居新的劍雨,“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只有那寒衫在作惡,其他人並沒有參與!”
“哦!”邱居新見狀,這才一揮手,那懸浮在頭頂的長劍紛紛飛回劍匣,只見其下意識躲開顧居遊,向旁邊挪了挪身體,不再多說什麼了。
“好了!諸位兄弟,你們先把受傷的兄弟抬下山休息,本官隨後去山下與你們匯合!”獨孤球向著一位領頭的錦衣衛扔去一個錢袋,豪爽地說道,“讓兄弟們吃好喝好,等著本官與你們一同暢飲。”
“是,獨孤大人!謝大人恩賞!”領頭的錦衣衛一臉喜色地接過錢袋,與其他錦衣衛一同致謝。
“把那個二五仔捆結實了,交給思思大人,讓她發落吧!”獨孤球又指了指躺在地上恢復原型的寒衫,一臉的嫌棄。
一眾錦衣衛不再多說,七手八腳的將傷員和寒衫抬著,衝著山腳下而去,路過邱居新時連大氣也不敢喘,只顧低頭趕路。
“哈哈哈,武當派的各位大俠,方才有些誤會,在下乃是錦衣衛十四所千古獨孤球,這位是鄭大俠是吧。”獨孤球看著錦衣衛眾人走遠,這才換了一副嘴臉,笑嘻嘻地走到鄭居和身邊開口說道。
“不錯,在下乃是武當大弟子鄭居和,如今掌門與一眾長老不在,武當由在下說了算,不知大人到此,究竟有何要事?若是沒有,還請早日下山,莫要擾了我等修道練劍!”鄭居和此刻不著痕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