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越發急促的雨聲中,看了她很久,直到外面真的開始打雷,女孩像擱淺的蝦一樣猛然蜷縮的時候,她才猛地伸手捂住了陸白天的耳朵。
自己是不是燒糊塗了?這麼捂有什麼用?
但許黎明還是捂了很久才將手鬆開,她故意沒去看陸白天的睡顏,替她將被子蓋好,而後將屋外的音箱搬到屋內,放了輕音樂。
音樂聲柔化了外面的雷鳴,隔絕了大雨下的狼藉。
許黎明坐在地上,背靠床沿,拿出還有一半電量的手機開了機,給陳硯打了電話。
她知道這樣做不太好,但她真的,有點擔心陸白天。
“喂,黎明姐。”陳硯的聲音慵懶響起。
“我記得你新租的房子就在三院對面,你現在在家嗎?能不能幫我個忙。”許黎明說。
陳硯一聽就換了個稱呼,語氣得意:“在啊,我正要去店裡。許黎明,你又有什麼事求姑奶奶?”
“你能不能去三院的住院部走一走,幫我打聽個女人,姓陸,患有雙相情感障礙,應該是上週日住院的。”許黎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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