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秦朝鶴沒有接,“我控糖。”
什麼跟什麼?許黎明臉黑了黑,她好笑地看著秦朝鶴,收回奶茶。
原來秦朝鶴以為自己是為了她全網黑的話題度才請她演戲的,怪不得態度這樣差。
這種事情又不好解釋,總不能告訴她自己重生過,上輩子看她演戲很不錯。
於是許黎明只是給奶茶插上吸管,再放在她面前:“無糖的。”
秦朝鶴沒想到她是這個反應,些許訝異地抬眼,許黎明卻沒看她,抬手招呼打完飯的邱秋幾人回來。
“我們點得有點多。”邱秋捧著一大盤子琳琅滿目的吃的走回來,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沒事,我說了隨便點。”許黎明收回飯卡,“我發給你們的劇本你們看過了吧?”
“看過了。”一個正在狼吞虎嚥的男生舉手說,他用力嚥下嘴裡的飯菜,“導演,這劇本是你寫的嗎?”
“我學戲文學了三年都寫不出這樣的,你才大一欸!”他滿臉欽佩。
“不是,是別人給我的。”許黎明搖頭,“那人不願意參賽,只願意提供劇本。”
“還有這樣的人?”邱秋打了個飽嗝,抹抹嘴道,“是哪個專業的?哪個年級,男的女的?”
“我也不知道。”許黎明開啟頓號的微信,遞給每個人看了一遍,“只知道她的筆名,就叫頓號。”
幾人看過微信後都滿臉茫然,唯有一直未出聲的秦朝鶴,緩緩放下手機。
“叫什麼?”她問。
“頓號。”許黎明耐心地回答。
那雙紅唇抿了抿,她點開群裡自己還未收取的檔案,蝴蝶似的睫毛上下飄忽,默默讀完劇本。
許黎明看出她臉色的變幻,敏銳地投去目光:“你認識?”
秦朝鶴的美甲無意識地輕觸螢幕,發出噠噠的聲響,過了會兒才放下手機,恢復了輕佻神色:“有點熟悉罷了。”
她沒再往下說,直到被目光炯炯的許黎明看得不耐,這才繼續:“我兩年前喜歡看雜誌,那會兒有個作者寫的文章很合我口味,就關注了一陣子。”
“行文風格相似,都有點瘋狂和陰鬱,而且她筆名也叫頓號。”
“後面她不知道因為什麼封了筆,我也就沒再訂過那本雜誌。”秦朝鶴懶洋洋道,“不過那都是兩年前了,想來也不是一個人。”
說完她便站起身,撫平裙子上的褶皺:“我吃不下,我先走了。”
許黎明條件反射地拉住她,對對方凌厲的目光視若無睹。
“能告訴我雜誌名字嗎,學姐?”她含笑道。
南方的天氣陰雲變換,剛晴了幾天的天空又覆上一層厚厚的陰霾,和潮溼的空氣一起,憋著一場綿長的雨。
這天沒有早課,許黎明難得睡了個懶覺,吃過午飯,這才晃悠著去快遞站取了陳硯寄來的快遞。
手機叮一聲響了,是陳硯發來的貓貓哭泣的表情包,以及一條長訊息。
“黎明姐,你吩咐的東西我都給你找齊了,跑了好多舊書店。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計較,我暫時真的沒有多餘的錢,我再也不會上錯酒了,求求你!”
“求求你。”
“求求你。”
“求……”
許黎明反手一個免打擾,用鑰匙撕開包裹,拿出裡面厚厚一沓的舊雜誌。
雜誌名叫做《微光》,排版清新,有好幾個板塊的文章,大多是青春向的故事匯,只有一個板塊略為不同,題材是幻想。
她找到了筆名為頓號的文章,風格確實和劇本有些相似,故事腦洞大開,荒誕怪異,看得人酣暢淋漓,一身冷汗。
她一路翻看著雜誌來到教室,今天的課又是無聊的戲劇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