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舔狗誰愛當誰當,反正她是不當了。
伴隨著幾千人的瞌睡,校長終於講完了她十頁的發言稿,以及即興發揮的另外半個小時演講,伴隨著稀稀拉拉的掌聲,學生們開始按照學院有序離場。
戲劇影視學院排在最後,看著漸漸空曠的禮堂以及離開的輔導員,禮堂再次喧闐,許黎明站起身,準備回宿舍收拾行李。
既然重活一輩子,她想換種活法體驗大學生活,不想再孤零零住在校外。
然而許黎明剛轉過身,身後就傳來一陣鬨鬧,所有人的視線聚焦在舞臺上,舞臺剛才已經熄了燈,但此時卻又亮了。
生日快樂歌的鋼琴曲版本響徹了禮堂,如朝暉一樣浪漫的燈光遊過雕花的頂棚,最後聚焦到林晚周圍,打亮了她美麗的,泛紅的臉。
以及許黎明。
“我。”許黎明沒忍住。
應該是時間過去太久了,許黎明忘記了自己在放假前還安排過這麼一茬,為了給林晚過生日,提前幾個月準備了禮物,準備在生日當天向她告白。
這種行為在現在的許黎明看來幼稚又可笑,但對於當時的許黎明來說,卻是她能想到的,最真心的討好。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許黎明將頭一扭就想逃,卻沒料到一側閃出兩個男生,一左一右將她包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她手中塞了個金光閃閃的禮物盒,和一束綻放的粉色鬱金香。
送花的人跑了,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無所遁形。
林晚也在周圍的竊竊私語中瞪著她,很快漲紅了臉,星子般的杏眼滿是羞憤。
“許黎明,你是不是有病?”林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