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牙,怒赧“這根本不一樣!”
“確實不一樣,我敲了門,你沒聽見,但你就不一樣了,門都沒有敲,就直接闖進來了,要是你換衣服,我突然闖進來了呢?”
無商不奸,商人,向來不知道羞愧是什麼東西,扯起謊來,也跟真的一樣。
齊悅說不過他,懊惱的退出了他的衣帽間。
幾分鐘之後,沈穆深換了衣服出來,穿著從衣櫃中黑色襯衫,沒有綁領帶,釦子扣到了立領上,和白色襯衫截然相反的氣質。
白色襯衫,滿是精英的氣息,黑色襯衫……像混黑的。
坐在沙發上的齊悅,視線在沈穆深的身上略微停頓了一下,隨即抱胸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氣。
沈穆深扣著手腕的紐扣,淡淡的說“或許我做得確實過分了,我為我的行為道歉。”
齊悅深呼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怒氣沉下去,不要讓沈穆深影響到自己的情緒,但成效不佳。
沈穆深算是非常厲害的了,這才多久,才過幾天就又一次成功激怒了她。
可真夠厲害的。
這回道歉也沒用!
齊悅冷哼了一聲,看向另一邊,“沈先生的道歉我受不起。”
沈穆深默,道歉竟然也不起作用了。
“我還有事,先出去了。”儘管如此,沈穆深也沒有打算解釋什麼。
穿上西裝外套,再在西裝外套外加上了一件大衣,在鏡子前照了一下,眉頭緊蹙。
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剛剛會拿了一件準備丟掉的黑色襯衫。
再出客廳的時候,齊悅好像已經回房了,掃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略微沉默片刻,還是轉身出了門。
………………
宋秘書無法理解週日一大早,還不到七點鐘就給他打電話的上司,副總說讓他半個小時內到他公寓附近的咖啡廳,還特意說了一句——你要是給齊悅發任何求救資訊,印度分公司等著你。
……原來他求助齊小姐的的小伎倆全部讓自己的上司知道了!
宋秘書匆忙的趕過來,只見坐在角落中的沈穆深雙腿交疊,面前的桌面上一杯咖啡,休閒的看著手上的珠寶雜誌……
珠寶雜誌?
副總看的雜誌可一直都是金融方面的財經雜誌,從來不會浪費時間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面。
這真是稀奇了。
宋秘書走到了沈穆深身前,喊了一聲副總,沈穆深視線未抬,只是淡淡的說“坐,喝什麼自己點。”
宋秘書懷著複雜的心情坐了下來,服務員過來,只點了一杯咖啡。
“副總,齊小姐呢?”
提起齊悅,沈穆深的視線才從雜誌中抬起,看向宋秘書。
“宋秘書,你對我有意見?”
不知道為什麼上司會問自己這種問題,儘管意見大了去了,宋秘書還是露出讓人如沐春風般真誠的笑意。
“沒有,我對副總一片赤誠之心。”
沈穆深冷哼了一聲,顯然不相信。
放下了雜誌,手指輕輕的點著桌面,微微眯眼,嗓音漸冷“昨晚,為什麼沒有把我扶到書房中,而是放到了沙發上,我記得我和宋秘書你說過,我喝醉之後,把我放到房間上,把門關上,鎖上陽臺的門,可似乎宋秘書並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喝醉酒的沈穆深,腦子會不清醒,半夜會醒過來,都會愣愣的在房子中走一圈,然後回房,這一點,沈穆深自己也知道,同時第二天醒過來之後也知道自己在深夜醒過來的時候做過什麼。
沈穆深去看過醫生,醫生說是睡行症的一種表現,只不過他的睡行症是在喝了酒之後。
一般的睡行症患者醒過來的時候不會碰到或摔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