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的那個!大家都說晉江書坊就是晉江先生的呢!晉江先生不僅開書坊,還寫書,我就喜歡他的故事,敢寫,敢罵!痛快!有些話真是說到我心坎兒裡去了!每次晉江先生的新書出來,我都得買上一本!”
嘀咕那人訕訕地道:“我、我不識字呀。”
“不識字就聽嘛!如今有好些說書人都說晉江先生的書,聽說還有戲班子按晉江先生的書排了戲,到時候還能去看戲呢!”
那位晉江先生的擁躉手舞足蹈,聽的人頻頻點頭。
這樣的情景,這樣的對話,並不獨獨發生在廣州。
南海以北,長江以南,所有被紅巾軍佔領的地方,幾乎都會很快冒出一個叫做晉江書坊的文房鋪子。這個鋪子賣讀書人用的文房四寶,還賣簡單通俗的話本子,話本子裡的作者裡頭,有個叫晉江先生的,常發驚人之語,似乎什麼都敢說敢寫。有人愛他,有人惡他,但無論愛惡,起碼,他們知道了晉江先生,知道了他的故事。
而那些說書人和戲班子,更是讓晉江先生的故事被更多人聽到。
甚至在京城,晉江先生的話本也逐漸流傳開來,但京城人不敢公然談論傳閱,只敢自己看了偷偷揣摩。
如同一點星火丟進枯草滿地的荒原,枯草見火即燃,風助火勢,彷彿只在頃刻間,便席捲了整個荒原。
遲早有一天,晉江先生之名,天下皆知。
這一天馬上就會來到。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吃完飯馬上碼加更,但估計不會早,早睡的姑娘不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