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裡明晃晃地寫著欲求不滿,變著花樣的求歡。
裴蒼衣雖然喜歡他, 但是真的不代表他喜歡被他壓,因此每次都會很乾脆的拒絕。
百里簇景猛然撲上來抱住他來一個熱辣的深吻,而後眨眼消失不見,估計是去泡冷水澡了。
然而泡再多的澡也壓不下那股躁動,心中不由自主地回味那夜的光景,他乍開葷其實恨不得天天拽著裴蒼衣纏綿至死的,但是現在卻只能看不能吃,可想而知有多難受。
百里簇景悔啊,早知道那天再多吃幾回了!
裴蒼衣也極為頭疼,因為他發現百里簇景簡直太粘人了,身體力行地演繹什麼叫死纏爛打。
其實只黏人這一項倒也沒什麼,要命的是他的眼神越來越深,裴蒼衣經常一回頭便看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滿是佔有慾與暗紅的欲求,充滿了想要壓倒的渴望。
但是在裴蒼衣轉過頭來的瞬間,小狼崽笑的又陽光又純良,像一隻純情傻狍子。
裴蒼衣:「……」
百里簇景其實已經很努力地裹緊自己身上的羊皮,不露出本性來了,但是架不住時間推移,他對裴蒼衣的渴望簡直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讓狼不吃肉,和讓裴蒼衣心甘情願接受被壓一樣難,於是兩人的關係陷入一個奇妙的死迴圈。
剛好裴蒼衣在衝擊一個心法的大關,因此乾脆利落地尋了一處山洞閉關。
百里簇景第二天哪兒哪兒都沒找到人,目光瞬間就冷了下來,各種疑心陰謀猜測如暴雪一般飄下來——
他是不是根本不想跟自己在一起,之前只是與他虛與委蛇?
是不是自己最近黏他太緊了,所以他對自己厭倦了?
裴蒼衣到底跑到哪兒去了?
就在他以為裴蒼衣把他拋下的時候,他及時的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言簡意賅地寫了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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