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臉色蒼白如雪,明顯經過超長的大損耗。
但讓九嬰他們頗為欣慰的是,帝君模樣雖然虛弱,但他不再像先前那樣死氣沉沉的,身上曾經的那種氣定神閒指揮若定的氣度又回來了!
而帝君見了他們第一句話就是:“花絳在星皇宮。”
九嬰他們還是很擔心花絳的,但又怕花絳已經遇害踩到帝君痛腳不敢主動問,聽帝君如此一說,人人鬆了一口氣。
九嬰他們這幾天打聽到的訊息就包括星皇身份的,所以九嬰先吐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帝君,您大概還不知道這星皇的真正身份,他是風衍君,曾經是花絳姑娘最惦念的朋友,他雖然看我們這些人不順眼,但肯定不會害她的……”
說到這裡,他忽然似想到了什麼,脫口道:“星皇將要大婚的媳婦兒不會就是花絳姑娘吧?!”
這句話剛說完就被身邊的應瀧踩了一腳,他這才察覺失口,吶吶不再說話。
“應該就是她。”青燃帝君倒沒回避,淡聲肯定。
九嬰呆了一呆,他既然已經打聽到風衍君的身份,也知道當年花絳苦追風衍君的事。所以一句話再次脫口而出:“那花絳姑娘豈不是得償所願了?”
應瀧簡直就恨鐵不成鋼,她乾脆一腳將這貨踢開,向著青燃帝君躬身:“帝君,花絳姑娘必然是不願的,我們必須將她救出來。”
笑話,自家帝君好不容易轉過彎來,知道情義和愛情不能雙全,終於選擇了愛情,想要追回花絳姑娘,又豈能再讓這風衍君橫插一腳?
雖然,但是,她家帝君才是插腳的那一個……但應瀧覺得這點可以忽略不計,花絳和帝君是真愛,真愛是王道!
九嬰是個直腸子,他還不服氣:“你怎麼知道她不願?她當年可是喜歡風衍君都喜歡出執念來了,還錯認了太子,現在真主終於出現,她……”
應瀧恨不得縫上九嬰的嘴:“閉嘴吧你,花絳可是位正經八百的仙,現在風衍君已經是個無惡不作的大魔頭,花絳姑娘怎麼可能還會喜歡?再說這都過去幾百年了,就算海深的感情也淡了。物是人非你懂不懂?就譬如……”
說到這裡她噎住。
九嬰忽然就福至心靈了:“就譬如帝君和燭少綰姑娘?”
眾神獸侍衛:“……”
應瀧打了個趔趄,九嬰也為這腦抽一句白了臉,小心翼翼看向青燃帝君:“帝君,屬下,屬下沒有指責帝君的意思……”
他撓了撓頭皮:“屬下,屬下就是比喻一下……”
應瀧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一把將他扯到身後,然後向青燃帝君跪下:“帝君,是臣等失言……”
青燃帝君臉上倒沒有什麼怪罪的意思,他眼睫微微低垂,淡淡說了一句:“無妨,你們並沒有比喻錯,本座確實變了心……”明明前世那麼深愛著燭少綰,今世確實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愛,他拼命努力過了,但做不到。
他放不下花絳,越來越放不下。
瘋了似的想她,瘋了似的想要得回她,哪怕為此揹負罵名,哪怕萬劫不復——
九嬰心中還是暗搓搓地鬆了一口氣的,帝君自己都承認了,應該不會治他們倆這失言之罪吧?
少頃,青燃帝君睜開眼睛,含笑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溫聲道:“交給你們倆個一項任務。”
九嬰就不怕任務,他立即摩拳擦掌,躬身道:“請帝君吩咐!屬下定漂漂亮亮完成!”
應瀧心中卻升起不太妙的感覺:“帝君的任務是?”
“尋找星皇的老巢具體方位,日落之前報與本座。”
應瀧嚇一跳:“帝君,他那老巢秘密得很,屬下等已經多方打聽過了,但一直打聽不到……”
“本座有一個很簡易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