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公主,尚書大人乃是被一道神通一擊斃命,其肉身已被摧毀得七零八落……”一位身著神鯉服的禁衛軍首領走近朱雪,語氣凝重地道出實情。
此言一出,瞬間引起軒然大波,在場之人皆為之變色!
刺殺一名金丹境強者尚且不足為奇,更令人驚駭的是此人竟是以一擊之力將其擊殺,這背後隱藏的強者實力究竟達到了何種程度?
“此案必須徹查清楚,否則,這將成為我們大明歷史上的一樁恥辱!”朱棣臉色劇變,憤然喝道。
此時,朱烈穩步上前,目光望向朱雪,深邃地道:“公主殿下,本王以為此事與李培真脫不開關係,應當從李培真身上著手調查……”
朱雪眼神微眯,瞥向朱烈,冷聲道:“震北王,你是不是瘋了?李培真的修為怎可能與紅玉弟子相提並論?他既能擊殺紅玉弟子,還能以一擊之威將其滅殺?你這般認定與此事有關,有何依據?”
朱雪雖心中疑惑重重,但她深知李培真如今修為已非昔日可比,同樣晉升至金丹境,並且手段非凡,或許真的有可能手刃紅玉弟子。然而,她並不認為李培真會瘋狂到做出此事,於是略作思量後並未太過在意。
“依本王直覺判斷,我的直覺歷來都很準確。”朱烈緩緩開口。
“荒謬!”朱棣聞聽此言,勃然大怒,“僅憑直覺就斷定此事與李培真有關?李培真的實力眾人皆知,你這不是公然羞辱大家的智慧嗎?”
朱棣一聲呵斥,朱烈臉上一陣抽搐,悻悻站立一旁,不再言語。
“王爺輕率地將嫌疑扣在李培真頭上,不知李培真何處觸犯了王爺?”李培真邁步而出,目光平視朱烈,眼眸中流露出一份從容淡定。
修真世界之中,兵部尚書隕落,引得眾人悲憤不已,然而望王切莫隨意推咎,此舉無助於查明真相。所幸尚書大人昔日在世時,對望王忠心耿耿,而今望王如此胡亂牽連,豈非有意阻礙案情調查?抑或是,尚書大人的離奇死亡背後,竟與望王有所牽扯?
李培恩此言一出,朱烈瞬間愣住,只覺這幾句話彷彿利劍,已將自己置於風口浪尖,如同修煉界的內訌,引致了一場修真界的紛爭!
“此事真與你毫無瓜葛?”朱棣聽罷此話,臉色微微變幻,眼神陡然轉向朱烈,語氣冰冷地質問。
朱烈見狀,立刻惶恐跪倒在地,“老祖宗,朱烈對天盟誓,此案絕對與我無關,更何況,我和尚書大人向來交情深厚,又怎會……”
“罷了,既然與你無關,那就退至一旁,不要再這裡混淆視聽,徒惹他人嘲笑!”朱棣負手而立,滿面怒容地瞪了朱烈一眼。
“遵命!”朱烈恭順地站立一旁,臉色蒼白如霜打茄子。
目睹朱烈受窘,李培恩不禁竊笑出聲,卻被朱烈瞥見,氣得朱烈拳頭緊握,眸中閃過一抹殺機!
“稟告老祖,有新的線索!在尚書大人遭襲之地,我們找到了一枚令牌!”此時,一位修士打扮的錦衣衛取出一枚令牌,遞交到了朱雪手中。
朱雪接過後仔細察看,不由得微微蹙眉,面色劇變!
“雪兒,何事讓你變了臉色?”察覺到朱雪的異樣,朱棣目光投去,詢問道。
“老祖宗,這枚令牌唯有建文帝國高階將領才能持有!您看……”朱雪將令牌遞給了朱棣。
果然,令牌乃是建文帝國高階將領專屬之物,朱棣一看之下,眼神驟然收縮,殺機暗生,“太過分了!這個朱允炆真是欺人太甚!”
此言一出,在場修士皆是震驚萬分!誰能想到,殺害紅玉真人之人,並非出自大明境內,而是來自建文帝國的派遣!
“老祖宗,此事恐怕另有隱情。建文帝國目前並未公開與我大明宣戰,在此刻刺殺我大明一品高官,從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