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還好,大不了年紀小一些,長得好看一些,這老趙簡直了,光頭光眉毛,整個腦袋比雞蛋還光滑,再加上他本身自帶的黑道氣質,普通人見了沒有不忌憚的,周先生自己看著都怕,身後的老婆和孩子豈不是壓力更大。
一個仙風道骨,一個年幼英俊,還有一個是兇惡的光頭,這三個站在一起,怎麼看怎麼不協調,讓人想忽視都難。
晉江水連忙介紹道:“這兩位都是我的親戚,這個姓趙,陽年陽月陽日生陽時生,自帶陽剛之氣,這個是小景,還是個學生,這次跟著我來見見世面的。”
周先生一聽,頓時恍然大悟,再看老趙兇惡的模樣也沒不覺得那麼害怕了,與老趙雲景寒暄兩句後,便帶著人朝屋內走去。
與雲景一樣,周先生一家子也是寶豐市的原住民,房子也是十幾年前蓋起的自建房,比雲景的家要大上許多,不僅一共有五層樓,而且還自帶一個獨立的大院子,牆上種滿了花花草草,陽光灑下來,別提多舒坦了。
一進入院子內,入目便是一尊巨大的樹樁,樹的根依舊埋在地底,被砍伐的橫截面直徑一米左右,目測這樹過去被砍伐的年數應當有四五年以上了,樹樁表面經過長時間的磨損,已經逐漸泛黑,年輪也變得不是那麼清晰起來。
毫無疑問,這顯然是一株百齡大樹,被砍成樹樁後直接充當了木桌,在樹樁的四周,還有幾個橢圓的石椅,一同組成院子裡供人休憩的桌椅,在桌椅四周,種滿了修剪整齊綠茵茵的草坪,角落還種了一株葡萄架。
這院子雖然不大,卻是被整修的詩情畫意的,乍一看上去十分賞心悅目。
可雲景卻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眉頭,目光停留在那被砍伐的樹樁片刻,雖然暫時看不出什麼問題,四周沒有靈氣,沒有陰靈,什麼鬼神都沒有,可是他總覺得有幾分不對勁。
他轉頭看了一眼晉江水,發現晉江水的目光也停留在了那樹樁上,但很快移開視線,顯然也沒有發現什麼大問題。
“晉先生,趙老哥,小景同學,裡面請。”這時,周先生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雲景等人頓時回過神來,跟著周先生一同朝屋內走去。
這房子坐北朝南,正門向陽,又因房子佔地面積寬廣,一從大門進入,便是一個陽光充足的大廳,再往裡走,廚房洗手間等等一應俱全,二樓往上,便是周先生一家四口的臥室。
周太太在一樓給大家泡茶,周先生則一邊帶著雲景等人上樓,一邊介紹到:“我們家大,人就四個,所以我和老婆一起住在二樓,兩個兒子,小兒子住在三樓,大兒子住在四樓,五樓裡面是客房,外面是陽臺,除了五樓外,樓上每層房間的格局都一樣,這邊是臥室,這邊是書房,走廊過去便是洗手間,因為書房只要一間就夠了,小兒子住的三樓被改成了遊戲房,大兒子住的四樓被改成了運動健身房。”
晉江水認真地聽著,卻沒有多說,跟著周先生走過二樓,朝三樓走去,果然如周先生所說,格局全都是一樣的,而且這房子建造的時候顯然設計的非常好,幾乎每一間房間都有充足的光線照耀進來,視野寬敞,佈局十分合理,並沒有太大的毛病。
這時,周先生敲了敲遊戲房的門,對裡頭道:“小懷,開開門,爸爸有客人來了,你開個門,我們看一看。”
片刻後,在雲景等人的注視下,遊戲房的門被慢慢開啟,一個年約八、九歲的小男孩探出腦袋,冷漠地看了周先生一眼:“要看多久?”
周先生對小兒子這個態度似乎早已習以為常,道:“不超過五分鐘。”
小孩這才將門緩緩拉開,當門完全開啟的那一瞬,小男孩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突然轉過頭看了雲景一眼。
雲景正在打量他,小男孩猝不及防地回頭,二人恰巧對視上,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