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鬼?”
“就是你,或者你的祖上,和劉勳然,或者劉勳然的祖上籤訂契約, 這種契約是以血脈作為立誓基礎。”雲景道,“簡單的說,電視裡不經常有一個臺詞:我xx願意來世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或者我xx發誓,子孫世世代代給您做狗奴才……”
楊煜希:“……”
忍著罵髒話的衝動, 楊煜希飛快地在手機上打字:“我現在就是……劉勳然的狗奴才?”
這種好生氣又想笑的感覺……雖然已經自願當劉勳然的寵物狗了,但當得知要當他的狗奴才, 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雲景剛說的那臺詞, 從小看電視劇長大的人都不會陌生, 那經常是龍套對著主角說的話,楊煜希面板白皙,模樣端正, 不論是演古裝還是時裝劇, 除非刻意往糙裡扮醜,否則隨隨便便普通的衣服一套,看起來就是個富家小少爺, 這種臺詞他不是沒聽過,以前還和經紀人吐槽,這話說的和沒說一樣,什麼來時啊,子孫後代啊,那都是虛無縹緲的,不抓緊現世,把一切推給後人,子孫後代還的過來麼。
沒想到,他現在就成了那個為先祖還債的了……而且還是一條還債的狗!
想到自己最近討好劉勳然的舉動,再對比著這個狗奴才,原本覺得沒什麼的楊煜希,心情忍不住微妙起來。
雲景沒回答楊煜希的上個問題,楊煜希也不在意,立刻又用爪子敲道:“有讓我變回去的辦法嗎?”
“這種血脈契約本身是很冷門的。”雲景道,“很少見,也沒人費心思去研究,目前已知的辦法,只有一方死亡,才能中斷。”
死亡……楊煜希是肯定不想死的。
以前他對自己的命還不是很珍惜,但自從前一陣子餓的頭昏眼花,眼看著就要餓死的時候,體會過一次瀕臨死亡的感覺,此刻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惜命。
但他不死的話,就得劉勳然死,否則他這輩子都是狗了……
楊煜希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
當一條土狗,每天的任務就是搖著尾巴討好主人,在這條小破街虛度人生,隨時要防範捕狗的人,隨時要躲避各種危險,做一條搖尾乞憐的狗……還有,狗的壽命只有短短數載,這個身體以前是流浪狗,從小沒有悉心照顧長大,壽命只會比別的狗要更短。
這種生活,短暫地體驗幾個月,楊煜希還可以樂天地覺得沒什麼,但如果確切地知道,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他怎麼可能甘心,又怎麼可能願意。
雲景無奈地看著楊煜希掙扎的模樣,這就是他和墨菲斯一開始不打算插手的緣故,這是一道無解的命題,最終總得有一方做出犧牲與讓步。
片刻後,楊煜希又問道:“這是我祖上給劉勳然立下的契約,要是我履行了,這契約會就這樣消失嗎?還是在我之後,繼續延續到下一代?”
“這個就要看你的祖上立下的是哪種誓言了。”雲景道,見楊煜希被打擊的不成狗樣,補充道,“要立下這種誓言,需要滿足不少條件,一般來說,後續需要履行的責任越大,當初你們祖上承受恩情,也就越深。”
“講究公平是吧。”楊煜希敲道,對雲景揮了揮狗爪,心神不寧地從冷飲店中離開了。
雲景目送著楊煜希離開,緩緩地收回目光。
除了和雲景確認了血脈契約外,晉江水還順道提了一句。
不論是劉勳然還是楊煜希,看面相,二人在二十五歲之前,都有一場死劫,一旦平安跨過,從此富貴安康一世。
二人年歲相差不大,在同一個城市,楊煜希出事時,劉勳然就在這附近,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兩個互有劫難的人湊在了一起,現在楊煜希的死劫正在應驗中,劉勳然怕也是不遠了,也許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