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著雲景。
雲景無奈地搖了搖頭,彎下腰摸了摸它的狗頭:“嗯,是我前幾天撿到的一條狗,給它餵了點吃的,沒想到跟到學校來了。”
大黃狗:……雖然說的是事實但為什麼感覺怪怪的?吃的在哪裡,它明明一直都在自力更生!
“別看它是一條狗,人家也是有羞恥心的,一聽到蛋蛋兩個字,就會習慣性地夾尾巴遮羞,大家別再調戲它了,否則它下一步就是自殘了。”雲景道。
大黃狗:……自殘哪?
大家恍然,原來是聽到“蛋蛋”兩個字的條件反射啊。
大黃狗的異常行為有了解釋,氛圍一下子又輕鬆了下來,雲景對大黃狗招了招手,帶著它和大家打了聲招呼,便獨自離開了。
墨菲斯在不遠處等著他們。
雲景開啟車門,讓大黃狗先跳上去,然後坐到了墨菲斯的身旁。
墨菲斯看也沒看後座的大黃狗,就像它根本不存在一樣,與墨菲斯低聲地討論今天學校發生的事情,還有小槐修煉進展等等。
大黃狗一開始還安著竊取情報的心情偷聽著,可是越聽越不懂,反而昏昏欲睡起來。
它一路從醫院附近找到雲景的學校也是不容易,作為一條外形普通的土狗,雖然很好地將它走在街上的行為掩飾住了,讓人誤以為它是一條流浪狗,但天知道大街上來來往往那麼多人,哪個是捕狗的人。
聽說外表光鮮亮麗的品種狗走在大街上,被人帶走後一般不會宰殺掉,而是等著主人找上門,宰一頓主人從而獲取利益,但土狗卻沒這種都待遇。
一條成年公狗,簡直就是狗肉火鍋的上好原料,宰一條可以賣好幾鍋,空手套白狼的買賣,一想到這,大黃狗就嚇得快哭出來,這一路提心吊膽的,此刻終於有了短暫的安穩,又聽著雲景和墨菲斯催眠一樣的討論聲,很快便沒心沒肺,四腳朝天躺在車後座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那是無比香甜,連呼入鼻子的空氣都清新無比,吸一口渾身輕幾分,大黃狗美滋滋地砸了砸嘴巴,緩緩地睜開眼睛。
幾片樹葉正擋在它的眼睛上,大黃狗一愣,動了動身體,卻忽然發現四肢無法動彈了。
臥槽!
大黃狗一驚,連忙掙扎起來,抖得四周的葉子嘩啦啦地響。
聽著這樹葉碰撞的聲音,大黃狗更不淡定了,低下頭一看,當瞧見自己居然被懸浮地捆綁在二樓高的半空中,大黃狗眼白一翻,差點就這麼暈過去。
“小槐,它醒了。”雲景聽到一旁的動靜,道。
小槐立刻將大黃狗給送進屋內,輕柔地放在地毯上,大黃狗直到身軀著地了,才吐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活過來。
隨後,它轉頭怪異地看了小槐一眼,又回過頭來,看著雲景和墨菲斯。
此刻它眼中的神情,與之前已經截然不同,面對雲景時,那種無形中的得瑟也被磨沒了。
不過不看不打緊,大黃狗本來是看雲景的,結果不小心瞅到了墨菲斯,頓時像被雷劈中了一樣。
之前在車上,它的注意力都在雲景身上,坐的位置恰好又位於墨菲斯的身後,鑑於狗的身高和視野,它也無法和後視鏡的墨菲斯對視上,所以大黃狗一直沒瞧見墨菲斯的長相,此刻看著墨菲斯這不似真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它算是徹底明白了,這一屋子,都不是普通人。
“最近正當紅的偶像小生楊煜希?”雲景忽然道。
好不容易做好思想工作的大黃狗一個沒注意,整條狗都直立起來,抬起一隻爪子指著雲景,那模樣就像見了鬼一般。
雲景和墨菲斯都鎮定地看著它。
屋子裡沒有別的人,電視都沒開,一片寂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