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向遠方。
眼看著那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墨菲斯卻沒有追上去,而是停下腳步,繼續留在雲景的身邊。
雲景明白墨菲斯是擔心他,所以守在他的身邊,然而他本身也是靈師,豈是需要墨菲斯這般保護的弱者,雲景之所以一直努力變強,自然是想要有朝一日能達到墨菲斯的高度,與他並肩作戰,而不是時刻拖他的後退。
此刻雲景有自信能夠自保,因此,雲景立刻道:“去把它捉回來吧,我也好奇是什麼東西在作祟。”
墨菲斯聞言,轉頭看雲景。
雲景指了指一旁被嚇得半死的包曉燕:“正好我也有事要問她。”
墨菲斯點了點頭,在雲景的周身佈置下了幻陣與防禦,確認雲景哪怕遇到危險,這些能量也能抵擋一陣,這才化作流光,朝那黑影追去。
墨菲斯離開後,包曉燕身體軟綿綿地後退兩步,靠在路邊的牆上,然後整個人一屁股坐到地上。
這一回不是精心算計地示弱搭訕了,當那道黑影從她的身體裡出來的那一瞬間,包曉燕就知道,她完了,眼前的這兩個人,不是普通的男生。
失去了黑影在體內助她誘惑男人,包曉燕立刻對自己失去了信心,見雲景正盯著她看,包曉燕尖叫一聲,一把用雙手將臉捂住,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大聲嚎哭起來。
雲景盯著那剛才被墨菲斯打回原形的木牌,伸手虛空一握,原本落在地上的木牌立刻漂浮起來,懸浮到了雲景的手上。
包曉燕察覺到一旁木牌的動靜,抬起頭時,正好看到雲景端詳著木牌的樣子。
“這是九尾狐?”雲景看著手中的牌子道。
這是一個乍一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圓形木牌,邊框鑲嵌了銀色的花紋,中心放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名手繪的半裸女子,在女子的身側,則站有一隻渾身雪白的九尾狐。
此刻,女子與九尾狐一同注視的牌外的人,眼神魅惑勾人心魄。
木牌中原本是有強烈的靈氣波動的,又陰又冷,還散發著怪味,被墨菲斯給打散後,就徹底淪為普通的木牌了。
雲景舉著木牌,看向包曉燕:“就是這個東西,附在你的身體中,幫你魅惑男人的?”
雲景這話說的直白,包曉燕看著被雲景拎在手中的狐仙佛牌,眼神哀傷而絕望,衝著雲景怒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我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只是喜歡你,想要親近你罷了,你要是厭惡我,你直接遠離我就好了,為什麼要把狐仙打跑,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地毀掉我的生活,毀掉我的一切!!”
面對包曉燕的質問,雲景揚眉:“我害你?”
包曉燕盯著雲景,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就不遮臉了,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盯著雲景咬牙切齒的道:“你們這一群長得好看又有錢的人,永遠不明白我們這些又窮又醜的人,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是,你們是長得好,你們有錢,你以為這是你們自己的嗎?那是你們運氣好,出生在了有錢的家庭,你們運氣好,遺傳到了父母好看的長相。
“我要是有你們的條件,我一定可以比你們出色百倍,千倍!而你們呢,就仗著自己命好,肆意地踐踏著我們這一群人的尊嚴,你們的一切快樂,都是建立在我們的痛苦之上得到的,當別人讚美你們的時候,受到對比的,永遠是我們這一群人,憑什麼?憑什麼?!”
雲景面無表情地看著發狂的包曉燕:“這就是你害葉瑩瑩的原因?她把你當朋友,你卻把她當做是仇人,故意製造出了今天這一系列事端,毀她的名聲。”
提到葉瑩瑩,原本就歇斯底里的包曉燕,更加瘋狂了:“朋友,哈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