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來這邊了?”
“一位同學生病了,老師派學生代表慰問他。”雲景道,“你呢?”
“我啊,今天不周末麼,我本來和同學約好一起來看電影的,結果才剛買完票,我爹就打電話給我,催我趕緊回家,說有要緊事……”孫曉強搖了搖頭道,“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了,我只隱約聽到一旁很多人在說話的樣子,本來想攔計程車回去的,結果攔不到,只好先坐公交車回來了。”
“這樣,你家開的武館在城東嗎?”
“不在啊。”孫曉強立刻道,“城東那片地那麼邪門,雖然最近有個很牛逼的道士把妖魔鬼怪清掃了,但我家武館早就開了,不可能去那邊啦,你別看武館很正氣,陽氣很旺的樣子啊,都是開門做生意的,該注意的,還是得注意的。”
孫曉強說著,不等雲景接話,緊接著道:“你要不要去我家武館看看?上次軍訓輸給你,我回家後跟我老爹說了,我老爹還不信,說不相信同齡人能在幾十秒內輕鬆打倒我,老是責怪我自己太粗心大意。”
雲景失笑:“樹林那件事,沒和你爹說嗎?”
提到樹林,孫曉強頓時想起了那驚悚的回憶,當時怕的要死要活的,回家後不敢和家人說,怕家人擔心,等好不容易想通了,甚至還覺得那經歷太過精彩刺激,又不好和家人講了。
連雲景打倒他,他爹都不信,對他這麼盲目自信,要把樹林的事情說了,他爹肯定以為他做白日夢呢。
雲景看孫曉強這表情,就知道答案了,其實這樣挺好,他們不說,雲景也可以繼續低調下去,雲景便問道:“你家武館在哪?”
“再過兩站就到了!”見雲景有打算去,孫曉強立刻來了精神,幾分鐘後,孫曉強立刻帶著雲景下車,指了指左邊那條路建築上的招牌:“喏,在那。”
雲景抬頭一看,才剛看清武館的名字,就聞到了一陣淡淡的血腥味。
修煉到雲景這個程度,不僅精神力,五感都極為靈敏,其中對人血的氣味最為敏感。
聞到血腥味後,雲景立刻釋放精神力,加強了嗅覺,終於確認了這血腥味,就是從武館中傳出來的。
雲景問道:“你們這武館,平常訓練,會經常流血嗎?”
“流血?”孫曉強一愣,“怎麼可能!現在的武館和以前的武館可不一樣了,很多家長把小孩送過來,都是強身健體的,我爹操練我起來沒個留手,但對那群學生要求可不敢太嚴格,日常只是做一些很基礎的訓練,大多數人只能學到招式而已,最多磕磕碰碰,青青腫腫一下,流個鼻血都挺不得了的了。
“除非確認收徒,我爹就會把畢生絕學教給徒弟,訓練難度自然比普通的學員要強,但即使這樣,也很少見血的。”
雲景點了點頭,跟著孫曉強越走越近,看著那在武館門口徘徊的好幾人,孫曉強臉上頓時流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之前距離的遠了,看到人影還以為是路人路過罷了,可是走近一看,那幾個人赫然在外頭探頭探腦得看熱鬧。
孫曉強立刻加快了腳步,當走到武館門口,便見門內站了好幾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孫曉強一驚,連忙道:“你們是誰,站在這幹什麼?”
那幾個男人一同看向孫曉強:“你誰啊,小屁孩來湊熱鬧的?滾滾滾,別在這礙眼。”
“這是我家!”孫曉強一氣,直接道。
那幾人一愣:“你是武館的人?”
“廢話!”在自家武館門口被堵了,背後還站這個雲景,孫曉強別提多憋屈了。
別看他一副滿不在乎自家老爹的樣子,但事實上,畢竟是自己親爹,武館是父親的心血,忽然多了這麼多人,孫曉強能不緊張麼。
那幾個堵著門的人上下打量了孫曉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