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寧為謹看著她,“我做了什麼事情變成禽獸了?”
“你摸了人家還不負責,還教育她好好讀書。”
“我說錯了?十九歲的年輕除了讀書,還能做什麼?”
“十九歲不小了吧,為什麼不能談戀愛?”
“因為不夠成熟,也沒有責任心,就算談了成功率也很低。”寧為謹說,“何必浪費時間?”
“你怎麼那麼刻板?要我說,十九歲的愛情才是真正的純粹,出了社會就碰不到了,一個人精彩的時光只有那幾年,都用在讀書上,未免太無趣。”鄭叮叮腹誹,社會上都是你這樣心思縝密,城府頗深的男人。
“看來你的十九歲很精彩。”寧為謹晃了晃手裡的杯子,緩緩道,“精彩到至今難以忘懷。”
聽出他語氣裡的冷意,鄭叮叮噤聲。藍紫的燈光轉移,逐漸投射在他臉上,影影綽綽的,只有那雙水潤的眼眸清清楚楚,此刻散著有些妖冶的光,令他看起來像是希臘神話裡的某個神。
尤其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時候。
她的耳膜被音樂衝擊,有些頭暈,不禁搖了搖頭,深深地撥出一口氣。
下一秒,擱在桌下的手背被他的手掌覆蓋住,他修長的兩指輕輕地摩挲她的手指,一點點地上下移動,讓她覺得酥酥麻麻的,再看他的眼睛,越發的亮而妖冶,他很泰然地在桌下進行這樣的調情。
在她不設防的時候,他重重地捏了捏她的虎口。
一陣疼,她蹙眉,壓低聲音:“幹嘛捏我?”
“你不是頭暈嗎?”寧為謹說,“捏一下這裡會感覺舒服。”
“……”鄭叮叮才不信,他分明是在懲罰她。
傅準突然起身,朝不遠處的一桌新來的朋友招了招手,立刻起身大聲說了一句:“我得過去一趟。”
鄭叮叮聞言看過去,然後看見了陳珣,他和他的團隊紛紛落座。
陳珣正笑著坐下,目光不經意地環顧四周,很快也看到了鄭叮叮,他目光一斂,隨即對她點了點頭。
隔著大面積,散漫,勻稱的藍紫光線,她眼眸裡的陳珣離她很遠,似乎在海的另一邊。
她收回目光,側頭的時候看見寧為謹正看著她,目光帶著清醒的審視。
傅準在那邊打了招呼,很快走回來,笑著邀請:“是悅活的幾個高管,我這幾個月和他們談合作的事情,認識了他們的頭兒陳珣。他們真要玩牌呢,邀請我們過去。”
“不用了吧。”陳仁覺打了個哈欠,“打牌沒什麼意思吧。”
“我無所謂。”寧為銘微笑。
寧為謹放下手裡的杯子,沉吟了一會後說:“反正時間還早,就過去玩玩。”
眾人都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寧為謹。
寧為謹側頭問鄭叮叮:“你介意嗎?”
鄭叮叮愣怔,慢慢地搖頭,然後說:“我在這裡休息一會,你們去玩,我等你們。”
寧為謹站起身,拂了拂袖管,淡淡地說:“可以。”
鄭叮叮有點煩躁和不安,卻說不出具體原因,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寧為謹的那雙眼睛很厲害,似乎可以看透她的一切,包括她剛才和陳珣對視,他似乎知道了什麼。
她坐在原位喝果汁,餘光偶爾瞟向角落的那桌,那邊一共七八個人,正在玩牌,氣氛算是平和,似乎沒有在賭錢。
過了一會,她再偷看的時候,發現寧為謹和傅準換了位置,和陳珣面對面,好像是開始新的一局。
據她所知,陳珣很會玩牌,從來沒有碰過對手。而寧為謹,醫生會打牌嗎?
接下的一幕讓她意外,寧為謹修長的兩手正嫻熟地洗牌。
他左手平展,將牌放在前端,右手拇指放在牌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