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解開前扣,突然聽到他如此冷靜從容的聲音,動作一頓,隨即說:“再等一下,很快就好。”
她成功解開了前扣,輕輕一呼氣,說了聲我好了。
寧教授轉過身來,走到窗前,俯身,一手將她的棉t再往上拉高了一截,一手翻開她胸前兩片薄薄的布料,然後聽見她緊張,急促的呼吸,他淡漠地抬頭,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你抖什麼?放輕鬆。”
鄭叮叮“嗯”了一聲,給自己做心理工作,這就是最正常的體檢,千萬別想到別處去,壓根不用害羞。
寧教授對待工作認真嚴謹,心無旁騖,手掌覆蓋在鄭叮叮左胸上,沿著內上,外上,外下,內下,中央迴圈一樣地輕輕按壓。
只是,鄭叮叮的心跳加速到了巔峰,他的手太有存在感,手套很涼,像是冰冷的機械,激起了她一身雞皮疙瘩,當他用食指和拇指頗為專業,技巧地,慢慢揉捏她的中心蓓蕾時,還低低的“唔?”了一聲,她真的感覺心跳快蹦出嗓子,血流急速地上衝到腦門,大腦短暫的空白,似乎可以聽到耳畔嗡嗡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身體瀕臨極限,快要崩潰的感覺。
“舉起手臂。”他命令。
她後知後覺地照做。
他不輕不重地扣了扣她的胸內側。
“放下手臂。”他又命令。
她照做。
他又認真地扣了扣她的外側。
近十分鐘的觸診完畢,寧教授轉過身,摘下手套,吩咐她穿好衣服。
鄭叮叮坐起來,扣好胸衣,將棉t放下來,整理了一下頭髮,再穿好鞋子,跟著出去。
寧教授已經坐回原位,持筆在她病歷本上寫“3.2cm*2.6cm,形狀圓形,邊界光滑整齊,有包膜”。
鄭叮叮坐下。
“初步確診這是乳^腺纖維瘤,不過你還需要做幾個檢查,尤其是b超,用來作為最終確診。”寧教授開完單子,齊齊交給她,“做完這些後,拿著結果再來找我。”
鄭叮叮接過單子,說了聲謝謝,正仔細低頭看上面的檢查專案,餘光瞟到了寧教授摘下口罩的臉,她一怔,隨即直視他。
非常英俊的男人,五官精湛,眼眸清銳有力,鼻高而停,唇線優雅。
還有些面熟。
對了,她想起來了,去年七夕情人節前一天,一次同城交易,她親自送貨給一位客戶,當時在天水苑的門口,他坐在黑色的保時捷裡,搖下車窗,抽出兩張一百給她,她沒帶零錢,因為事先和對方說好了,一共是一百八九十元,自己準備好,沒料到來了目的地,他還是沒準備零錢。
“不用找了。”他伸手接過她手裡的禮品袋,目光清冷,無所謂地說,“當是你的跑腿費。”
沒想到時隔半年,她竟然在這樣的時間,場合再次遇到他。
寧為謹坐診的時間是每週三和五。
週五的時候,鄭叮叮拿著報告來找他,正好趕上寧為謹在隔斷間後為女病人做檢查,隔著一扇門,就聽到裡頭的病人斷斷續續的嬌嗔:“寧醫生,你輕一點,慢一點,我有點痛……”
鄭叮叮被那聲音激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放下病歷本,等待的途中和寧為謹的兩個女實習生聊天。
“寧教授很厲害,是我們市第一個在27歲破格晉升教授的醫生。”
“他每週要去醫學院講課,可受學生歡迎了,學生都將他當成偶像看待。”
“他很厲害,去年創下1umpectom手術成功率最高的醫院記錄。”
鄭叮叮靜靜地聽她們對寧為謹的溢美之詞,直到隔斷間後的寧為謹和女病人走出來,她看了一眼那個女病人,有點年紀,身材瘦削,穿著華貴,出來後嘴上還不停地說著自己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