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元的押金,但許某身上只有一百塊錢,家屬要扣押他的身份證,他被逼到了盡頭,掏出包裡的水果刀,向老太太的家屬刺去,一刀下去沒刺中,雙方廝纏中,許某闖進了醫生辦公室,惱羞成怒之下挾持了唯一的女醫生—舒怡然。
幸好寧為謹正在急診這邊給一位新來的急性患者會診,他看見這一幕,直接走過去,奪下了許姓青年手裡的刀,並空手抓住了他,順便英雄救美。
很快,民警就來了,帶走了許姓青年。
舒怡然幫寧為謹處理好傷口後還欲關切幾句,寧為謹揮了揮手,示意不必了,徑直走了出來。
“寧教授。”
寧為謹停步,轉過身來,看見鄭叮叮就站在走廊門口,他的目光帶上了一點探究。
“我剛才都看見了。”鄭叮叮笑了,由衷地說,“您真勇敢。”
寧為謹斂了斂目光,口吻很平常:“是嗎?”
“嗯,是的。”鄭叮叮鄭重點頭,“我很遺憾剛才太震驚以至於忘記拿出手機拍下您英雄救美的畫面。”
至少目睹了剛才那一幕後,寧教授給她的感覺和以前大不同了,他並不是那麼冷漠的男人,他正直,熱血還很果斷。
寧文謹看著鄭叮叮,不知是不是鄭叮叮的錯覺,他似乎輕不可聞地嗤笑了一下,像是很不以為然,不遠處有人喊他的名字,他轉過身,繼續忙碌去了。
每個人都有很多面,譬如寧教授,冷傲的表面下也藏著一顆熱血的心。
*
晚上,鄭叮叮上q的時候,寧為璇又主動找她聊天。
璇璇不是旋旋:累死我了,剛才幫我哥洗頭呢。
流水叮叮:?
璇璇不是旋旋:他今天在醫院光榮負傷,手上的傷口不能沾水,只好指使我做這個,做那個,我被他指使得團團轉。一個暴怒的表情。
流水叮叮:他的手傷嚴重嗎?
璇璇不是旋旋:嗯,傷口有點深。
流水叮叮:讓他千萬別碰水,按時擦藥。
璇璇不是旋旋:哈哈哈,他是醫生,比誰都懂。咦?你好像開始關心他了?
流水叮叮:……
結束聊天后,寧為璇走下樓去廚房泡熱可可,看見寧為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右手持著藥用棉籤為左手背上的傷口消毒,長几上擱著一條軟軟的白色繃帶,繃帶上沾著血跡。
“我來幫你。”寧為璇趕緊過去,坐到他邊上。
“謝謝。”寧為謹說,“我自己來就行,不用你笨手笨腳的。”
寧為璇“切”了一聲,隨即說:“對了,剛才我告訴叮叮你負傷的事情了,她還特地囑咐你好好養傷,口吻挺關心的。”
“所以?”寧為謹放下棉籤,拿過新的紗布敷貼在傷口上,再取繃帶包紮左手,連眼皮都不抬。
“所以什麼呀所以。”寧為璇扯了扯他的衣袖,“哥,你和我說實話,你對叮叮到底有沒有好感?”
“好感是什麼?”寧為謹動手將繃帶一圈一圈地繞在自己手背上,語氣不輕不重。
“少來,你懂得。快說,你對叮叮有沒有感覺?”寧為璇急著開導他,“具體而言,你給她做檢查的時候,看她摸她的時候有沒有特別的反……”
話還沒說完,寧為謹抬臂“狠狠”地往她的腦袋上教訓了一下。
“幹嘛打我!痛死了!”寧為璇哀嚎。
“我再說一遍,收回你那些齷齪的念頭。”寧為謹淡淡地皺眉。
“……”寧為璇摸了摸腦袋,嘟囔,“如果有感覺也很正常,有什麼好否認的?我就覺得叮叮很符合你的要求,她真誠,友善,漂亮,還有才華,正好小你三歲,再合適不過了。”
寧為謹修長的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