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找他看啊?”張姐問。
徐韻笑得尷尬:“我們也就見了一次面,吃了一頓飯而已,在這個時候我開口說這個事情不太合適。”
……
張姐和徐韻在聊細節的同時,假寐的鄭叮叮就偷聽她們的對談,聽著聽著,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只要想到寧教授那樣的男人,一本正經地坐在西餐桌後和女人談風花雪月的畫面,她莫名地覺得很有意思。
等張姐走了,徐韻取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桌子,不由地嘟囔:“八卦的老女人,真煩。”
*
週五是寧為謹的門診時間,鄭叮叮請了半天的假去醫院做複查,順便將借來的傘還給寧為謹。
寧為謹手持一個小電筒對準鄭叮叮左胸邊緣那道一厘米的疤痕,認真,專業地研究。
“按時用藥了?”他問。
“嗯。”鄭叮叮點頭。
“傷疤沒有擴充套件,不過表面有收縮,突起和色素沉著的現象。”寧為謹關了燈,看了一眼鄭叮叮,“你再去面板科複查一下。”
“好的。”
寧為謹摘下手套,轉過身,鄭叮叮一邊扣衣服一邊說:“對了……”
寧為謹轉過身,聲音乾淨利落:“還有什麼問題?”
鄭叮叮的胸衣還沒完全扣好,寧為謹的目光就直直地撞上她小腹到胸口這片白皙的風情,她一愣,趕緊拉下衣服,補充完整:“沒什麼,我只是提醒自己,別忘了還你的傘。”
寧為謹垂下眼眸,“嗯”了一聲。
鄭叮叮跟著寧為謹出去的時候,小付和小陳正在小聲地討論一個學術問題,誰也沒發現鄭叮叮臉上的尷尬。
寧為謹坐下後,寫完病歷本,遞還給鄭叮叮,鄭叮叮接過放回包裡,順便將和包放在一起的長柄傘遞給寧為謹。
為表示尊重,鄭叮叮在寧為謹的長傘外套上了公司發的傘套。
“謝謝。”鄭叮叮小聲說。
寧為謹接過傘的同時,目光短暫地停留在傘套上印著的幾個字“雅趣文化創意有限公司”,隨即又看了一眼鄭叮叮,似乎在問,這是什麼鬼玩意。
“這是我們公司發的傘套。”鄭叮叮微笑,“今天戶外空氣差,塵蟎多,我怕弄髒你的傘。”
“謝謝。”寧為謹說。
雖然是謝謝,但語氣完全沒有謝意。
走出乳腺科,鄭叮叮又去面板科檢覆查,排隊等候的時候聽到走廊服務檯的兩個小護士在八卦。
“對了,你聽說沒有,寧教授這次相親好像……成了。”
“真的假的?”
“昨天中午在食堂,美妮她們親耳聽到的,腫瘤科的方主任問起寧教授週三那天相親情況怎麼樣,寧教授破天荒地說還可以,不排斥繼續見面,加深彼此的瞭解。”
“天,那舒醫生知道了嗎?她要是知道豈不是緊張得便秘了?”
“我打賭她知道了,這全院的女同胞都盯著寧教授的終身大事呢,一點風吹草動大家就口耳相傳了,上至副院長,下至掃廁所的大嫂,誰會不知道?”
“說實在,我還是震驚,以寧教授這麼挑剔的性格,這次怎麼成了?對方是什麼人物啊?”
“好像是個設計師……對了,設計玩具的,美妮親耳聽見寧教授對方主任說,這個職業挺有意思的,他有點興致。”
鄭叮叮正在喝水,聞到此言,一口水噎在喉嚨裡。
*
週一的午休時間,張姐又熱心地過來詢問徐韻和寧教授週六的電影看得愉快否。
徐韻一邊整理檔案,一邊敷衍地笑了笑:“我們沒去看電影。”
“不是約好了嗎?”張姐疑惑,“怎麼沒去成呢?”
“週五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