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史陽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孫秘書打來的。
“喂，孫秘書，有什麼事嗎？”史陽接通了電話。
“史總，有個緊急情況需要向您彙報……”孫秘書的聲音有些凝重，“關於那個大型商業專案招標……”
史陽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他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