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天到今天已經踏進這重症監護室不止二十次了,為了這十一名士兵,魯濤已經整整兩夜沒有閤眼了。
看著西南醫院的束手無策,魯濤的心直接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葉醫生,你快看看,這些兄弟還有沒有救?”魯濤在急聲對葉凡說著。
葉凡點頭,靠近了一張病床。
這病床上躺著計程車兵處於昏迷狀態,葉凡為他把了一下脈後,口中說道:“魯長官,放心吧,這毒很容易解。”
葉凡的一番話,讓這重症監護室裡的目光都向他聚焦了。
在病床前觀察情況的醫生以及照顧士兵的護士,都認為葉凡是個瘋子。
這毒很好解?
這是哪裡來的神經病?
要是這毒很好解的話,西南醫院的醫生會束手無策?
要知道西南醫院乃是燕京醫療水平最頂級的醫院之一,而且當這醫院的醫生對這些士兵所中的毒束手無策後,這醫院的領導還動用人脈關係,請來了很多燕京其它頂級醫院的解毒專家來此一起研究解毒的辦法。
雖然這十一名士兵是躺在西南醫院之內的,但其實為了他們中的毒已經動用了燕京所有頂級的解毒醫生資源。
但即使這樣,這些士兵中的毒依然一籌莫展。
那麼多專家都束手無策,葉凡竟然輕描淡寫的說這毒很好解,這重症監護室內的醫生和護士真的都無法相信。
“魯長官,這位是?”在重病監護室負責的是西南醫院的解毒專家柳崇明,現在他在恭敬的問著魯濤。
柳崇明在這西南醫院,已經工作十三年了,在這十三年中,他救活過無數喝農藥自殺的人,也救活無數食物中毒奄奄一息的人,但是對這次士兵暗器中毒事件,柳崇明卻連看都是看不懂的。
在柳崇明的心中,已經判了這十一名士兵的死刑,他想的,這些士兵已經到了這般模樣,就是大羅神仙來,也救不了他們的性命了。
“他是葉凡,來為我這些兄弟解毒的。”魯濤回應著。
“解毒?”柳崇明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
接著他問葉凡:“葉醫生,請問你是哪家醫院的醫生?”
葉凡一笑,回答:“我是西街陳家分所的主治醫生。”
噗!
就這麼誇張,柳崇明直接笑噴了。
窮盡燕京所有頂級醫院的解毒力量都無法解開的毒,一個診所的小醫生竟然要來解這毒,而且還說這毒很好解,柳崇明認為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魯長官,這些兄弟的情況已經無比糟糕了,要是再讓人胡亂用藥的話,恐怕會加速他們死亡的速度,院長他們正在開會研究解毒的方案,說不準馬上就有解毒的辦法了,在這樣的時刻,您真的要讓這人為這些兄弟解毒?”柳崇明在說著。
柳崇明這麼說,並不是反對葉凡為這些士兵解毒,他是在推卸責任。
作為西南醫院的解毒專家,這次要是讓這些士兵全部喪命的話,柳崇明知道他絕對沒什麼好果子吃,或者說,整個西南醫院都沒有好果子吃。
在這節骨眼上,魯濤竟然找來了這麼一個小診所的醫生來為這些士兵解毒,只要這傢伙進行解毒操作了,柳崇明做好的打算是,將所有的責任全部堆在葉凡的頭上。
沒辦法,在危難的時刻,人總要明哲保身,柳崇明心裡是非常歡迎葉凡這個替死鬼到來的。
一邊在問魯濤的時候,柳崇明心裡一邊祈禱魯濤一定要答應讓葉凡立刻解毒,那樣責任就完全歸給了魯濤自己和葉凡了。
“葉醫生,你真的有把握?”魯濤沒有回答柳崇明的話,他在問著葉凡。
事關他十一位兄弟的生死存亡,魯濤不敢有絲毫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