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淑兒在時,多半是帶淑兒,偶爾兩個都一道。”
“今年咱們家裡,就茵茵一個女孩兒,所以大嫂你還是先教教茵茵宮裡的規矩。”
庾妙琦聞言,趕緊謝過五夫人:“虧得有弟妹你提醒,不然,我還不放在心上呢。”
知道這麼件事,每日看完賬,茵茵還得又加一門課。
不過好在這些宮裡的規矩都差不太多,除了一些細節還要多練練,才能達到如河水一樣自然漂亮外,在別的上頭,茵茵是“一點就透”,不用庾妙琦擔心半點。
眼看還有小半個月就是過年,老夫人果然提起了要帶茵茵進宮參加宮宴的事。
庾妙琦推辭了幾句,都沒能成,只得應下來。
不過老夫人也沒叫她們太過為難,不僅讓從宮裡出來的嬤嬤給茵茵加強培訓一通,還特意給預備下了全套的衣裳首飾送來,主打一個不讓有半點丟面兒的事發生。
庾妙琦看了看東西的成色,才安心替茵茵收下:“老夫人是用了心的,只那套頭面,就是尋常人家出閣,放在嫁妝裡壓箱底都夠。也不知道當初是出了什麼事,叫老夫人至今如此重視宮宴。”
茵茵見她說著,臉上帶出幾分憂慮,忙道:“憑他是因為什麼,都沒妨礙。娘難道還不信我?”
“信你信你,”庾妙琦笑道,“宮裡出來的嬤嬤都說你規矩頂頂好,且你臨場反應也快。只參加宮宴,我是再不擔心什麼的。”
“怕只怕,有旁人出來挑事。老夫人平日再沉穩不過,但看她能因一時之氣,年年帶家裡的女孩子進宮,就知道這不對付的夫人,是真同她不對付極了。”
“那也不怕,”茵茵道,“我的脾氣,可是有什麼說什麼。何況這宮宴,旬陽王妃必是要參加的,就算不盼著十公主的臉面,娘也該信荀家二姐姐的護短能耐。”
她這麼一說,庾妙琦才感覺好些:“雖說不能盼著旬陽王妃似護琬兒一樣護著你,可只要想著宮宴上你不止有老夫人這麼個長輩在,總叫人安心多了。”
茵茵不由笑起來,歪在她耳畔促狹道:“娘你也是沒給老夫人留面兒啊。”
庾妙琦眼中帶笑,點了點她的額頭:“你說說我是為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