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二夫人卻依依不饒:“姐妹有心同你好好相處,你卻不肯,還疑心姐妹要害你,家中祖母發話你卻不遵從,還牙尖嘴利的攀咬他人,不說你不孝不悌,還能說誰去?”
說著,二夫人就把矛頭指向了庾妙琦:“當初我就知道大嫂你收下人之女做乾女兒這事不靠譜,瞧瞧,養出來個什麼東西,在長輩面前大放厥詞,從根子上就爛了,以後竟還要這等糟心玩意兒以咱們湛家女兒的名義出閣,這……哎呀!”
二夫人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向庾妙琦:“你、你打我!”
“老太爺不是說了,長嫂如母,二弟妹滿嘴汙言穢語,顛倒黑白,我還管教不得了?”庾妙琦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還是怨我,怎麼能用自己的手打你呢,瞧瞧,都紅了。”
“你、你!”
二夫人怒不可遏,二老爺也反應過來,站起身將妻子拉到身後:“大嫂你這是什麼意思!”
“都說了,管教管教二弟妹啊,”庾妙琦微微一笑,“二弟方才不是還坐著飲茶,連一聲制止的話都不肯說,我這個做長嫂的,自然只能代為管教了。”
二老爺氣得不行,上前一步,湛崢立刻擋到了母親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二老爺被他看得一個激靈,這手是怎麼也抬不起來了。
湛淑兒看自己爹孃都落了下風,趕緊求助於老夫人:“祖母,你還在呢,大伯母憑什麼打我娘!”
老夫人沉下眼,看向庾妙琦,卻沒有如湛淑兒所期盼的一樣開口。
庾妙琦輕輕一笑:“侄女兒這話說得好沒道理,要不是你們在裡頭挑唆是非,你娘這麼大年紀,又怎麼會被我出手管教?”
“要細說起來,侄女兒你才是罪魁禍首呢。”
“你胡說!”按著湛淑兒的脾氣,肯定是要同她嗆起來的,但此刻,她爹孃都沒敢對上大房,連著她寄予厚望的祖母都不幫著她說話了,她便也只能像拔了牙的老虎,張著嘴,卻什麼也咬不動。
庾妙琦看了上頭又氣又怕的湛淑兒和別過臉去悄悄躲著的湛惠兒一眼,直接道:“沒什麼姐妹情誼,以後也省了來同茵茵聯絡感情的工夫吧。”
她的視線又落到二房三房身上:“就像是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大家才能都安安穩穩的,你們說是不是,二弟、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