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管教。
這才讓傅捎喜逐漸受到那些狐朋狗友的影響,變得有些叛逆。
書房裡,燭火搖曳。
屋外,寒風瑟瑟。
好在傅捎喜練過幾年功夫,有些底子,又有那傅老管家給他送來的狐裘大氅,倒是不覺得寒冷。
只是心裡莫名有些難過。
記得上一次父親哭還是因為孃親去世。
如今,不知怎麼了,父親又躲在書房裡哭泣了。
大概是壓力太大了,也可能因為兒子不爭氣而感到失望了。
想著想著,傅捎喜竟想到了白天遇到的那個臭脾氣的傢伙。
雖然也見過不少那些山上宗門弟子的傲氣身姿。
也見過城外那坐尋道觀的老道士的道法自然,南屋寺的和尚佛法無邊。
可,偏偏,還是白天那傢伙最讓他感到恐懼。
明明看上去吊兒郎當的模樣,可感受到的卻是實打實的殺氣。
面對那手持木棍的傢伙時,那感覺就好像……好像下一秒就可能會死。
傅捎喜當時有種直覺,要是他不認錯,肯定會死的很慘,就算是傅管家來了也沒什麼用。
傅捎喜喃喃自語,“希望以後別再遇見那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