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有話要私下同林父說。
看著兩個孩子臉色都不太好,林父也覺出了不對,讓其他人都到外頭候著。
小原公子這才一五一十的將方才的事情都說了,又特意同他告罪:“是我沒照顧好茵茵妹妹。”
林父同茵茵對視一眼,便先扶起了小原公子,幾句話安撫下他,將他送出門去,才回來看女兒。
“說到底,還是怪爹,若不是我非叫你出門去,或是我親自陪著你一道,就不至於有這樣的事了。”
“爹,這怎麼能怪你,”茵茵趕緊勸他,“分明是那個賊有問題,哪兒有受害者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的,咱們可不能因噎廢食。”
“只是爹,”茵茵想了想說,“我今兒總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那對師徒。”
“哦?”林父有些疑惑,“他們曾往玄女山附近去過?”
自然沒有。
茵茵垂下眼瞼。她剛剛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那個小孩是不是原劇情中害了林家的那個賊,她都一概以是論處。
至於卓司空,且不說他養出這麼一個害人的徒弟,就單說他今日仗著自己是武林人士,功夫好,是盜王,待普通人高高在上的模樣,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所以這會兒,茵茵先是否認了父親的猜測,緊接著面上又做出猶豫模樣:“爹,我覺得這一對師徒,我似乎在夢裡見過。”
“好像就是他們在外頭說了什麼,才引得有好多壞人來我們家的。”
“夢裡?”茵茵有很多壞人的夢,林父只知道一個,正是她幼年時鬧得十分厲害那一。
他記下卓司空師徒的事,第一反應卻是問女兒:“茵茵,這些年你還在做同樣的夢?你怎麼不早些給爹孃說,有沒有什麼覺得不舒服的地方?”
說到現在還記得三歲時的夢,似乎有些不太合理,茵茵自然就認下父親所說的這幾年做夢的事。
不過她還是道:“只是偶爾,這些夢每次好像都大差不差,沒什麼多大的變化,也不影響我的日常生活,我就沒告訴爹。”
茵茵雖然這麼說了,林父的眉心卻依舊擰得緊緊的。
良久他才道:“待今年回老家,爹再給你求個平安符回來,你記得日常戴在身上,千萬別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