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幾年,去了前頭的少字。只要你在朝中不倒,整個湛氏,憑他多英才或是狡詐,都得聽你的。”
“娘說的是,”湛崢雖然厭惡京中嫡支這幾房,對湛氏的其他支脈,尤其是潁州的支脈是沒什麼惡感的。畢竟他一家從前能在潁州過得安穩,除了有庾妙琦的母家庾氏做靠山外,湛氏族人的安定和不惹事,也給了他很大的幫助與支援。
“我看大哥要做這個族長,贏面還是很大的,”茵茵小聲道,“父親從前就是少族長,大哥又是冢孫,從家族傳承上看,大哥當仁不讓。”
“雖說二房的叔父這些年勢大,可大哥也不是一直在遠離京城的潁州。甚至大哥還是這一輩唯一一個憑自己的本事考中狀元,甚至在皇上面前掛了號的湛家子,未來可期。”
“若以此來比,二叔憑什麼和大哥爭?憑他後繼無人嗎?”
“再者,我相信有二叔他們在前頭對比著,湛氏的支脈,只要是有上進心的,都知道該支援誰。”
“對了,”茵茵露出個狡黠的笑,“至少在潁州的湛氏支脈,定然是看好大哥的。就我所知的,都有好幾個堂兄堂弟對大哥欽佩不已,視他為榜樣呢!”
見妹妹如此相信自己,湛崢笑道:“那我可得好好努力,才能不辜負這許多優勢,也不辜負妹妹對我的期待。”
“我也就是隨口分析分析,並不一定對,但……”茵茵用扇子遮了半邊臉,“大哥,我相信你一定能成!”
湛崢這幾年在官場上,越發喜怒不形於色,今日面對著家人,卻怎麼也止不住自己的笑。
他清了清嗓子,撩開簾子吩咐在外頭跟著馬車的小廝:“你先到湛宅去給祖父報信,就說我已經接到了我娘和妹妹,再有一會兒就到府裡了。”
小廝答應一聲,就進了邊上的小巷子,走近路報信去了。
湛崢放下簾子,看向母親和妹妹:“這在不在湛宅住,還得看他們是個什麼態度。”
“今兒若連個合適的去處都沒有,娘,你還是帶著妹妹隨我往我的宅子去安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