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朝裡有什麼事,總會有人暗中散播對陛下不利的謠言,陛下可有查過是哪些人做的嗎?”沈鬱放下手裡的小鏟子。
“查過。”
“無事,”沈鬱笑了笑,“這次他們再想做什麼,只會得不償失。”
那些人會怎麼說不用想沈鬱也知道,無非是將天災人禍都安在商君凜身上罷了,他們或許在等最好的出手時間,卻不知沈鬱也在等他們出手。
他不僅會讓這些人不能得償所願,還要將他們以前潑在商君凜身上髒水還回去。
“阿鬱將這些花養的真好。”商君凜拿起石桌上的小鏟子,給一旁未鬆土的花鬆了鬆土。
“陛下送的花,我自然要好好照顧。”
第112章
兩人一起侍弄了會花草,商君凜本來對這些是不感興趣的,但沈鬱喜歡,他偶爾搭把手,幾回之後,對這些花花草草也有了一定了解。
剛開始,他什麼也不會,商君凜長這麼大就沒做過侍弄花草的活,年少時忙著在後宮生存下去,長大一點入了戰場,更不可能有這種風花雪月的時間,等到登基,接手的又是先皇留下的爛攤子,再加上當時外敵未除盡,整個大桓的重擔都壓在他肩膀上,每日忙政事都幾乎要花去他大半時間。
後來,大桓一切步入正軌,他也過了享受風花雪月的年紀,生活一如既往的枯燥,直到沈鬱進宮。
像是石子投入水中,蕩起一圈圈漣漪,又如一捧明月,點亮他乏味的人生。
像現在這樣,兩人在閒暇的午後,享受這種悠閒日子,是商君凜以前從未想過的。
“陛下現在的手法比一開始好了很多,”沈鬱看著被商君凜打理的“君苓”,打趣,“陛下似乎特別喜歡這株‘君苓’,每次都會單獨照顧它。”
那是因為他不想沈鬱侍弄別人送的花草,不然他也不會往玉璋宮送那麼多花草,分散沈鬱的注意力。
“阿鬱在乎它,朕自然也當更上心。”商君凜抿了抿唇。
沈鬱不戳破他的小心思。
“陛下還記不記得,第一次說要幫我給花鬆土的時候,差點把根挖斷了,那盆花我後來養了好些天,才養回來,就是這盆。”沈鬱指了指手邊的一盆花。
“記得,”想起那時的事,商君凜笑了,“朕當時還想,要是這盆沒救活,就找個機會向你要走,然後尋一盆一模一樣的回來,說是救活了。”
他還記得那一瞬間沈鬱臉上閃過的黯然之色,他不想在沈鬱臉上看到這種神情,即使在他看來不過是一盆花而已,既然他的阿鬱在意,他就想辦法讓阿鬱不為這件事神傷。
“原來陛下當時連最壞的打算都想好了,”沈鬱也笑了,“陛下學什麼都快,後來便沒有再弄傷過這些花花草草。”
商君凜是一個打定主意後能將一切做到極致的人,沈鬱親眼目睹他從什麼都不會一點點變得遊刃有餘,他也知道商君凜不待見顧太醫送來的花,是見他喜歡才不說什麼,最多也就是送來一大波花花草草分擔“君苓”的“寵愛”。
“也是阿鬱教得好,有阿鬱這般盡職盡責的夫子,學生要還是學不會,只能用‘蠢笨’二字來形容了。”商君凜松完土,在一旁的水盆裡洗了手,擦乾。
“也得學生聰明才行,不然多好的老師都是白搭。”沈鬱也收拾好了最後一盆花。
商君凜抓住沈鬱的手,沒入水中,一點點為他清洗乾淨:“那阿鬱願不願意教朕一些其他知識?比如學生要如何取悅老師,才能讓老師更舒服?心甘情願多和學生……”
“陛下真是時刻不忘這件事。”見商君凜說話越來越不像樣,沈鬱打斷他。
手被男人禁錮在掌中,帶有薄繭的指腹滑過手背,帶來陣陣酥麻感,沈鬱情不自禁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