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盡情享受美景。當然,若有人想在這裡做什麼,想呼救的人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
酒樓的人送了好酒好菜上來,確定客人沒有別的需求後,退了出去。
“阿凜選的地方和這裡相比如何?”若是沒有糟心之人,沈鬱覺得在這裡看焰火也挺好的。
“阿鬱若是喜歡這裡,便在這裡觀看吧。”
沈鬱和商君凜湊在一起說話,全然不管錢明弗的存在,錢明弗等了一會,坐不住了,他邀人來,可不是為了看這兩人熱鬧的。
斟了滿滿兩杯酒走過來:“相逢即是有緣,我敬兩位一杯。”
沈鬱沒接。
商君凜接是接了,但一口沒喝,直接放到了桌上。
“兩位這是什麼意思?”錢明弗臉色變得難看。
他本來還想用懷柔手段的,看來是不成了。
“沒別的意思,我身體不好,不能喝酒。”沈鬱像是沒感覺到錢明弗的不滿。
“那他呢?”
“他啊,可能單純就是不想喝吧,畢竟我們也不知道,這酒裡有沒有加什麼不該加的東西。”沈鬱輕飄飄道。
“你的意思是我會在酒裡下藥?”錢明弗陰狠地笑了,“本來還想讓你們享受點的,既然你們不識抬舉,就別怪本公子了。”
“來人,拿下他們!”
沈鬱和商君凜安穩坐在原地,半晌過去,錢明弗喊的人一個都沒出現。
“哎呀,錢公子要不要再大聲點,說不定他們沒聽見。”沈鬱單手托腮,笑眯眯道。
兩人有恃無恐的模樣讓錢明弗慌了神,色厲內荏道:“你們究竟想做什麼?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話不該我們問你嗎?錢明弗,看你動作很熟稔啊,騙過多少男子女子?”
“你們知不知道我姨父是厲王,你們就不怕厲王找你們麻煩嗎?”
“厲王啊,厲王都快自身不保了,與其我們擔心,不如你先擔心擔心你自己?”
沈鬱從桌後走出來,他每前進一步,錢明弗就後退一步。
為了方便“行事”,錢明弗沒在屋裡留人,他本是想借酒將兩人藥倒,沒想到對方根本不上套。
甚至有可能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的!
想到這裡,錢明弗心裡暗恨不已。
燭光從斜上方傾瀉而下,一半打在沈鬱臉上,錢明弗看著那張被遮住上半部分的臉,惡膽從邊生,伸手欲揭沈鬱臉上的面具。
他要看看這個人究竟是誰!
等他出去,他一定要為自己出這口惡氣!
不等他碰到沈鬱的臉,一隻筷子疾馳而來——
“啊!”
錢明弗捂著被戳穿的手倒向一邊。
商君凜面色森寒走過來,居高臨下看著他:“誰許你碰他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錢明弗疼得倒吸冷氣。
“是嗎?”沈鬱向前走了幾步,一腳踩到錢明弗傷口處,“疼不疼?”
沈鬱說話的時候,尾音是上揚的,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事物,他的腳一點點加重力道,眼裡的寒意也越來越深。
錢明弗疼到無官縮在一起,說不出話來。
“疼就對了,有沒有想過,被你欺負的人,比你疼百倍,千倍。”
“誰在欺負我兒?”門猛地被推開,一身藍色官服的中年男人帶著一隊士兵打扮的人出現在門口。
待看清屋裡景象,男人深吸一口氣:“你們好大的膽子,去,給本官將人拿下!本官倒要看看,誰敢動錢家的人!”
不等他的人動作,另一隊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將所有人團團圍住。
商君凜慢條斯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