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大桓是何等光景,如果不是商君凜當斷則斷,乾脆利落殺了一批貪官汙吏,大桓恐怕也沒有那麼快能恢復過來。
“朕知道了,對於那些兢兢業業為大桓做事的錢家人,朕不會追究的。”
“多謝陛下。”
當晚,厲王被奪去王爵,第二天,關於錢家的處置也出來了。
誰也沒想到,在朝中紮根多年的厲王,會以這樣的方式退出政治舞臺。
知道厲王私下和商君凜對話的人少之又少,沈鬱算其中一個。
他知道是因為商君凜告訴他的。
商君凜說到做到,錢家所有犯事人員全按律法處置,那些乾乾淨淨的人也沒被奪去官位,他們依然在自己的崗位下盡忠職守。
不知道是不是厲王和錢傢俬下說過什麼,對於這個結果,錢家安靜接受了。
“錢家那位姑娘如何了?”沈鬱聽商君凜講完,有些好奇。
“那女子本就與厲王妃走得近,她父兄皆犯了錯,錢家是待不下去了,被厲王妃接走了。”因為厲王的關係,商君凜對錢家多了分關注。
沈鬱:“陛下見過這位錢家姑娘嗎?厲王一度想撮合你們,應該讓你們見過面吧。”
“見過,是幾年前的事了。”商君凜覷了眼沈鬱臉色,見他面色不變,心中頓時多了幾分說不上來的感覺。
沈鬱:“陛下後來沒再見過她了嗎?那是個怎樣的女子?”
商君凜:“知道厲王打的什麼主意後就沒再見過了,貴君為何突然對這位錢家姑娘這麼上心?”
沈鬱:“只是很好奇,厲王眼中最合格的侄媳婦是什麼樣罷了。”
不知被哪個詞戳中,商君凜心中的不明情緒消散,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貴君不必擔憂,在朕心裡,誰都比不上貴君。”
沈鬱:“???”
話題是怎麼突然竄到這裡來的?
沈鬱忽略商君凜突然冒出來的莫名其妙的話,問:“陛下是不是該放藩王回去了?”
“貴君怎麼突然說起這個話題?有人求到貴君頭上來?”商君凜微微蹙眉。
沈鬱點頭:“有好幾個王爺的家眷找我了,陛下放心,我沒答應他們什麼。”
“哦,對,他們備上的厚禮我也沒收。”沈鬱說完,慢吞吞補充。
“貴君若是喜歡,收下便是,該敲打該威懾的估計心裡都有數了,是時候放他們離開了。”商君凜思索。
一直將藩王拘在京城也不行,前兩天已經有大臣上摺子說過這件事,春闈在即,繼續留下他們,恐怕多生事端。
得了商君凜的準令,沈鬱讓慕汐給那些一直在等訊息的藩王家眷傳訊息。
沈鬱沒與商君凜說的是,他雖然沒答應那些家眷,卻也沒一口氣回絕,而是給了他們一個緩和的餘地,為的就是現在。
“公子為何上次態度堅決地不肯收下王爺家眷們送來的厚禮,卻要在這次暗示他們備下厚禮?”慕汐不理解。
她家公子小庫房都快堆不下了,更何況,若是公子想要什麼,同陛下說一聲,轉頭就會有人把東西送來,何必去收賄賂,落人口舌?
“我可是在陛下面前過了明路的,別擔心,薅羊毛也不能逮著陛下一個人薅不是?別看那些藩王一個個在京城都縮著脖子,那是因為怕陛下的鍘刀什麼時候落到他們頭上,等回了封地,只會一個比一個威風,他們的庫房富足著呢。”
慕汐似懂非懂,將沈鬱的意思傳遞了下去。
家眷們得到回覆,回到臨時居住的府邸,早等在府裡的藩王迎上來。
“這次如何?貴君可有鬆口?”
找上沈鬱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他們動用一切勢力,讓大臣上書,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