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下手的了嗎?”沈鬱問。
“真正動手的人早已被處置,但這件事背後還藏著一道勢力,林家的異狀便是因這道勢力而起,顧淮手裡有了一些證據。”
“這個人,和在臨縣用藥的是同一個?”
“林家當年出事,顧淮從中查到了‘緋夢’這條線索,前不久臨縣的疫病也因‘緋夢’而起,兩者之間必定有什麼聯絡,顧淮被絆住了手腳,等他解決掉那些人,當年的真相也該大白於天下了。”
顧淮還在深山中與林家軍對峙,雙方打得激烈,真正的損失卻不大,他們的動向被一直觀察他們的眼睛報給背後計程車人。
幾天後,“兩敗俱傷”的他們遇到了另一支不知從哪出現的軍隊。
顧淮和對方首領對視一眼,明白他們要等的人到了。
本以為穩勝的人加入戰鬥,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被顧淮帶來的人和林家軍的人團團圍住,一個都沒能逃出去。
解決掉這批人,顧淮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原地多待了幾天,陸陸續續解決掉了另外幾波人。
然後尋著蹤跡,帶兵往他們的大本營而去。
這些人背後計程車人井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他計程車要目光放在京城,人也暗中前往京城,注意力被奪,自然就忽視了顧淮這邊的反轉。
前面顧淮和對方打得你死我活的勢頭給了他錯覺,以為雙方在他的佈局下必定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沒想到從一開始,他的判斷就是錯誤的。
緊趕慢趕,十七皇子到了京城,他被安排在京城邊緣一處不起眼的宅子裡,四周都是保護、監視他的人。
這一天,宅子裡來了以為特殊的客人。
段大人在下人的帶領下,見到了這位日後要效忠計程車人。
“臣參見殿下。”
“大人不必多禮。”
這次見面,是一個訊號,段大人知道,這是對方在告訴他,該動手了。
一切都發生在悄無聲息之間,無人看到的暗處,勢力動盪。
方均不在朝中,如今朝廷是丞相獨大,但段大人作為內閣大臣之一,在朝中的影響也不小。
暗潮湧動之下,丞相像是什麼都沒發現,每日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
對於這些,城中百姓更是感覺不到,他們每日為生計奔波,偶爾討論一下京中發生的各種事情。
最近被討論得更多的,是朝廷開辦蒙學的事。
這件事已經提上日程,即使商君凜不在朝中,在丞相等大臣的帶領下,依然在有條不紊進行。
沈鬱的身體恢復的很好,姬家本質是醫術發家,幾位長老隨便一個放到外面都是聖手的存在,有他們和顧太醫一起為沈鬱調養身體,不想好都難。
商君凜到底是大桓的皇帝,不可能在外時間太久,見沈鬱身體一日日好轉,兩人商議起離開的事。
“小鬱真的不留下嗎?”姬無妄坐在沈鬱和商君凜對面,再次詢問。
“不了。”沈鬱搖頭,別說他現在有商君凜,就算是獨自一人,他也不會留在姬家。
他母親是姬家人不假,可姬家對他來說,到底不過是一群陌生人,有血緣關係又如何?鎮北侯還是他的親生父親,他照樣不會把他當一回事。
想到鎮北侯,沈鬱想起之前問鎮北侯關於他母親的事的時候對方展現出的異樣,問姬無妄:“我母親的身份,鎮北侯也不知曉嗎?”
“應當是不知道的。”姬無妄回答。
“我母親去世後,京城關於她的訊息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這件事會是誰做的?做這件事的人知不知道我母親的真實身份?”沈鬱覺得,有能力做下這種事的,身份肯定不凡。
“你母親當年是帶著商家先祖的信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