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絃。
沈鬱走向商君凜,不等靠近就被男人撈進懷裡:“無論阿鬱穿什麼,在朕心裡都無人能及。”
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沈鬱眼裡閃過一抹戲謔:“陛下說多好聽的話,今晚也只能看看。”
商君凜握住他的手腕,從寬大衣袖裡探進去:“十日之期已經到了。”
沈鬱按住男人放在他袖子裡的手,目光斜斜掃過來:“陛下忘了白天那次麼,距離現在可沒有十日之久。”
“阿鬱……”商君凜含住近在遲尺的耳垂,用牙細細研磨。
酥麻感自耳垂處蔓延,沈鬱顫了顫,放在男人肩頭的手不自覺抓緊。
平整的玄色龍袍上瞬間多了幾道褶痕。
沈鬱被商君凜禁錮在懷裡,逃無可逃,只能任由男人的吻落在臉上,嘴唇上,脖頸上……一路向下。
紅色花瓣舒展,露出內裡潔白的雪,很快,朵朵紅梅在雪上綻放。
沈鬱高高仰起頭顱,脖頸劃出一道優美弧線。
紅繩滑落,烏黑長髮在榻上鋪散開,有幾縷落在胸前,與男人垂落下的髮絲混在一起,不分你我。
紅衣一半落在榻上,一半落到了地上,燭火明亮,隱約可見人影晃動,偶爾能聽到幾聲壓抑到極致的低哼。
紅燭亮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時,沈鬱全身都在痛,他撐著身子坐起來,不知扯到了哪裡,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商君凜掀開床幔,看到慢吞吞坐起來的沈鬱,忙伸手去扶他:“怎麼不多睡一會?”
“什麼時辰了?”沈鬱藉著商君凜的力道,緩緩坐起來。
“不到午時。”
比起前幾次,沈鬱這次醒來的時間算早了。
商君凜輕車熟路端來蜂蜜水餵給沈鬱,沈鬱坐著更不得勁了,指使商君凜:“陛下過來給我靠靠。”
商君凜依言坐到床上,將沈鬱攬進懷裡,手放在沈鬱腰上,不輕不重按捏。
“還難受?”
“陛下覺得呢?”沈鬱沒好氣地反問,他昨晚喊停了好幾次,罵也罵了,哭也哭了,商君凜非但不肯停,還更用力了,只要沈鬱發出一點聲音,商君凜就會變得更激動,沈鬱無法,只好儘量不發出聲來。
“阿鬱哪裡難受,朕給你按按。”
沈鬱放鬆地躺在商君凜身上,讓男人給他按摩,不得不說,在這方面商君凜還是很有天賦的,按摩後,沈鬱身體明顯沒那麼痠痛了。
身上的不適緩解後,沈鬱從床上起來,清醒的時候,他很不喜歡躺在床上。
除了在床上,一般沈鬱想做什麼,商君凜都會依他。
沈鬱換了身衣服,今日穿的依舊是淺藍色,那件紅衣不知被商君凜收哪去了,他問慕汐,慕汐說沒見到。
想到紅衣上留下的痕跡,沈鬱覺得,慕汐不知道也好,最好是這件衣服已經被商君凜扔了,他短時間內是不想穿紅色衣服了。
肅北的訊息連續不斷傳回來,沈鬱也知道了江懷清和賀承宇扮作商人從另一方面尋找突破口的事。
正好,嚴錚也傳了訊息回來。
他經商多年,有自己的門路,雖然大桓和北漠目前關係比較緊張,他到了北漠後,因為提前打點得當,倒也沒受到多少刁難,反而是他帶去的貨物,受到了強烈歡迎。
北漠人和大桓人習性不同,他們是遊牧民族,常年生活在草原上,服飾和生活習慣都與大桓有很大差別,但這不妨礙北漠女子對大桓女子衣飾的喜愛。
嚴錚帶去的東西,在京城就受到了各家女子的歡迎,更遑論在這方面一向不如大桓的北漠。
因為他販賣的大多是女子用品,在許多北漠男子看來是沒什麼作用的東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