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沈鬱不過問就一直不會管宮裡的事,以為沈鬱是個心軟好忽悠的人。也是,能如此得陛下寵愛,怎麼可能是個除了臉一無是處的人?
“錯了就該受到懲罰,拖下去,杖斃。”
兩名侍衛不顧李平的哭喊求饒,把人拖了下去。
沈鬱俯瞰下方:“今日,我要說清楚一件事,身為玉璋宮的人,你們若是在外面受了欺負,玉璋宮會是你們的後盾,同樣的,若和李平一樣,仗著是玉璋宮的人為非作歹,第一個要處置你們的,也會是玉璋宮!”
“今日叫你們來,一是告訴你們,從即日起,玉璋宮的掌事太監會是孟源,二是告誡你們,不要讓李平的今日成為你們的明日!”
沒給眾宮人反應的機會,沈鬱把他們帶到行刑的地方,在漸起的血腥味中,冷聲道:“今日的事,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
玉璋宮的人還是第一次見沈鬱發這麼大的火,也是這個時候,他們才意識到,貴君不管事不代表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李平的事何其隱秘,就連和他共事的人都不一定知道,貴君卻能一舉查出所有。
慘叫聲和棍棒打在皮肉上的聲音混雜傳來,血腥味縈繞不去,所有人都不自覺在這一刻繃緊了心中的弦。
沒人留意到,觀刑的一小撮女子,看向正中央的目光中沒有害怕、恐懼,有的只是快意。
這一刻,她們心中的陰霾終於被風吹開了一角,假以時日,時間定會洗去她們心中的傷痛。
饒是上次見過更血腥的場面,慕汐全程圍觀下來,除了暢快還是有些手腳發軟。
反觀沈鬱,眼睛都沒眨一下。
結束後,宮人散去,沈鬱剛進屋,就被人大力抱在了懷裡。
“阿鬱……阿鬱……”
男人埋在他肩頸處,熾熱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肌膚上,逐漸泛起緋色。
腰被男人牢牢桎梏,沈鬱掙脫不得,只能由男人啃啃啄啄。
從脖頸處蔓延向上。
良久,沈鬱終於被放開。
趴在男人懷裡平緩了會兒呼吸,沈鬱開口:“陛下,怎麼了?”
“第一次見到這般模樣的阿鬱,有些激動。”商君凜擁著沈鬱,眼底是化不開的黑霧。
“陛下何止是有些激動,”感受到某個精神奕奕的存在,沈鬱無奈,“陛下還是放開我吧。”
“不放。”商君凜手臂緊了緊,讓沈鬱更加貼近自己。
剛才,他坐在屏風後,看沈鬱冷漠凜然的模樣,心頭一陣一陣發熱,只想將人抱在懷裡,關在屋裡,不讓任何人看到。
身上的異樣他早感覺到了,可他不想管,沈鬱剛跨進門,他就忍不住順從心意將人擁進了懷裡。
沈鬱怕更加刺激到商君凜,不敢亂動,靜靜讓他抱了一會。
“阿鬱好生威風。”半晌後,商君凜主動放開沈鬱。
“那陛下喜歡嗎?”沈鬱挑眉看他。
因為剛才的緣故,沈鬱眼角微微泛紅,眼中帶著些水汽,商君凜看得越發歡喜。
“貴君怎樣朕都是極喜歡的。”
沈鬱不懷疑商君凜的話,畢竟他已經親自感受到了。
“最近越王的人在針對鎮北侯府。”商君凜帶著沈鬱走到榻邊坐下。
“因為沈清然?”沈鬱略一思索,想起來上次讓商君凜禍水東引的事,“陛下動作真快。”
“鎮北侯也因為越王的事憋著一股火,越王的人這個時候動手,正撞到木倉口上了。”
鎮北侯是世襲的爵位,對臉面的看重程度不比那些世家輕,沈清然丟了臉他尚可關起門來教訓,偏越王在約了沈清然的情況下,還叫了那麼多女子,不是明晃晃羞辱他們嗎?
鎮北侯自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