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接近中午的時間,穹終於是醒了。
這次他並沒有像之前幾次那樣被噩夢纏繞著,只是在最開始夢見了一個白頭髮的青年。
那個白髮青年和白玘長得有八分像,只不過沒有頭頂的耳朵和身後的尾巴,年齡也要比白玘看上去大不少。
ta…看不出性別,那人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後像是嘆了口氣。
然後ta在自己頭上敲了一下,自己就又睡著了。
穹摸了摸額前在夢裡被敲的位置,索性暫時先把這件事放一放。
還是先去找他們匯合吧。
出了飯店,穹卻只看見了丹恆。
將手中玉器還給丹恆後,穹有些好奇白玘和三月七的去向,也就問了出來。
“三月去找白玘了,白玘…昨晚怕是也沒有休息。”
丹恆回憶起夜間聽見的腳步聲,嘆了口氣。
少了玉器的傍身,丹恆的睡眠就會變得很淺,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將他驚醒。
昨晚的腳步聲雖輕,但在空無一人的飯店走廊上顯得還是有些大。更何況那些翹起的木地板了。
“白玘還沒回來嗎?”
從鼴鼠黨打聽訊息回來的三月七看見了已經起來的穹,又在四周望了望,並未看見白玘的人影。
“要不我們去找找ta?”
穹思考後提議,丹恆則是抬起頭看向了高處的屋頂。
其餘二人跟著丹恆看向的方向望去,只聽一聲清脆的靴子踩在瓦片上的聲音。
“你們仨在這幹什麼?”
白玘蹲在房簷上探出腦袋,這一舉動甚至將一旁買菜回來的歌蒂嚇了一跳。
為了不讓人家過於擔心,白玘從房簷上翻了下來,安穩落地。
跳高運動員都得說一句完美。
然後就被歌蒂說了幾句。
“白玘,你昨晚不睡覺去幹什麼了呀?我去問了問小朋友,他們都說起床之後都沒見過你。”
三月七詢問著白玘,後者倒是沒咋回覆這個問題,並將某個屑拉了出來頂鍋
“桑博一早就把我叫走了,他叫我去幫忙看看裂界裡有什麼值錢的玩意。
我也睡不著,就答應了。”
說到這,白玘還將方包內找到的不少東西拿了出來。
“這些都是在次元撲滿身上搖出來的。”
嘿,這小玩意還不少。
長得一看就很值錢的礦石、古代的機械零件碎片、一個八音盒、還有一卷破損有些嚴重的膠捲。
“這撲滿是吃了多少東西啊…”
三月七看著這些小東西,不由的想到了一般撲滿的體型。這些小東西吃的不會塞牙嗎?
“不知道,但金色的撲滿肯定吃了我不少星瓊。”
穹盯著這些小玩意,雙手抱肘。
“唉對了,穹你昨晚做夢了嗎?”
三月七想起了什麼看向了穹,後者撓了撓頭將夢裡的那個白髮青年說了出來
“你說有一個和我有八分像的人很無奈的在夢裡給你的頭來了一下?”
聽完穹的描述,白玘托腮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嗯,之後我就沒再做什麼夢了。”
白玘頓了一下,ta覺得那個人可能是自己的前世。
“嗯……ta可能在給你進行一種物理催眠法。”
沉默良久,思索了大半天那人的所做意義後。白玘得出了這個結論。
“哦——睡不著也能這麼催眠嗎…”
“不能,對你的腦瓜子不好。”
看著穹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白玘立刻制止了他的想法。
好吧,穹不想自己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