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裝扮的女性。
她有著一頭藍灰色的長髮,額前垂落的髮絲更顯她由內而外的優雅氣質,右手臂的紅色絲帶像是一種標誌,隨著微風微微擺動。
不過此時這位女士的情緒並不是像是很好的樣子。
“啊哈哈…娜塔莎小姐…”
被稱作娜塔莎的女性並未說話,她看了一眼揹著丹恆的白玘,示意二人跟上。
看了一眼情緒中透露著些許慌張的桑博,白玘微微一挑眉並未作評價。
直到來到了一間診所內,將昏迷不醒的四人安置完畢後,那位沉默不語的醫生也未能閒下手中的工作。
瞪了桑博一眼後又帶著柔和的目光看向了白玘,像是在說:我很快就回來。
她也並未對白玘的狐耳狐尾作任何的表情,像是對這並不在意一樣。
白玘安靜的坐在診所中央的椅子上,娜塔莎去給昏迷的幾人做完基礎的檢查,確認並無大礙後便接著去接濟其他的病人了。
ta將視線轉向面前的桑博,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眾所周知,一般這種熟人之間不說話的沉默,往往最後的結果都不會太好。
“哎呀,小祖宗您也別這麼看著我嘛,誰知道娜塔莎小姐會專門的來入口逮我呀不是嗎…哈哈哈”
“你這樣子應該是慣犯了吧?”
白玘反方向跨坐在靠背椅上,支著腦袋一言道破。
“哪有的事…也沒帶過人下來不是嘛。”
後者罰站乾笑兩聲直接心虛否認,白玘並未再說些什麼,而是起身來到了丹恆的床前,ta已經感受到了丹恆甦醒的情緒
“丹恆,身上還有什麼大礙?”
丹恆坐起身,身為持明,這點迷藥的效果已經完全消失,他也是最先起來的。
“老師…?這裡是什麼地方?”
持明對周遭環境的感知會更強些,他察覺到了周圍環境的巨大變化。
“這裡是下層區的診所,是桑博那傢伙帶我們過來的。”
“桑博…?”
丹恆看向不遠處還在罰站的桑博,這才真正回過神來。
他記起來了,昏迷前的那團迷霧就是桑博搞的鬼。
“嘿嘿,丹恆小兄弟你醒啦,應該不會有什麼難受感吧。”
桑博撓了撓頭,搭配上他的眼神,楚楚可憐的樣子又出現了。丹恆左右看了看,從白玘這得知三月七和穹沒有事後便站起了身。
“唉,丹恆小兄弟,你去哪啊?”
看著準備帶著白玘去外側收集情報的丹恆面無表情的轉過頭看向桑博,後者搓了搓手提議道
“收集情報我這有門路啊!不過嘛有些危險,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來了。”
“…說說看?”
丹恆眉頭微皺,顯然是對桑博將自己與同伴用迷藥迷暈這件事透露著十分的不滿。
“知道搏擊俱樂部吧,在那得到冠軍肯定有不少的情報主動送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