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臣女不願,他便動手搶奪得,臣女也因此受傷,不得已臣女只能自保還擊,畢竟比賽前您說過可以奪取別人手中木匣。只是沒想到餘小姐會告到您面前。”
趙司睿聽到林月蓉說自己受傷了,他拿茶杯的手緊了緊,她受傷了?他竟然沒有察覺到!餘鄂真該死啊!
趙司南則是覺得心中痛快,讓林月蓉忤逆自己,受傷好啊,受傷了才長記性!
餘菲菲聞言,突然指著林月蓉大聲嚷嚷起來,聲音尖銳刺耳:“你別瞎說,你這樣子哪裡像是受傷的?你分明是推卸責任!而且木匣就是我們的!是你為了搶木匣打傷我兄長,害得他到現在都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她的眼神充滿了怨恨和憤怒,彷彿要將林月蓉生吞活剝一般。
餘太尉聽到自己兒子竟然被打得無法起身,頓時臉色變得鐵青,氣得渾身發抖,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餘菲菲問道:“什麼!菲兒,你哥哥真的是被這丫頭打傷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對這個訊息感到震驚和憤怒。
餘菲菲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哽咽著說道:“是啊,爹爹,林月蓉下手狠辣,根本就不像是要奪木匣,簡直就是要了哥哥的命呢,嗚嗚嗚……”說著說著,她便忍不住哭了起來,那哭聲悽慘無比,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餘太尉雙眼瞪著林月蓉,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化為實質一般,恨不得立刻將她碎屍萬段。這個賤人竟敢傷他的鄂兒,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哽咽地向皇帝請求道:“陛下,求您為臣鄂兒做主啊,還他一個公道,一定要讓林月蓉這種心狠手辣的傷人之人受到應有的懲罰!”他的語氣堅定而決絕,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餘悟德,你個老匹夫,休要胡言!我女兒是絕對不會無故傷人的!”
林聖宏匆匆趕到圍獵場,卻被皇帝叫走去處理邊疆來的緊急報告。總算處理完回來,卻沒想到一回來就聽到餘悟德要治自己家乖囡囡的罪,這讓他如何能忍?
“林聖宏,你女兒傷了我兒子,就要受罰,你還想為她脫罪不成?”餘悟德憤怒地指著林聖宏喊道。
“呸!餘悟德,我女兒也受傷了,你沒聽見嗎?是你兒子先動手傷我女兒,才會被我女兒打的!”林聖宏毫不示弱地回擊道。
“林聖宏,你個.......”餘悟德氣得滿臉通紅,正欲繼續指責時,卻被皇帝打斷。
“好了!”皇帝不耐煩地說道。
他實在忍受不了這兩個人的爭吵,以前是天天在朝堂上吵,好不容易出來了,又開始為兒女爭吵。這兩個傢伙,真是讓人頭疼啊!
林聖宏和餘悟德緊閉雙唇,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皇帝的耳邊恢復了清靜了。
林月蓉看著與餘悟德對峙的父親那寬厚的背影,眼中酸澀,父親還一如前世般,無論何事都會護著自己。
“陛下,臣妾兄長就鄂兒一個嫡子,心中緊張才會如此,您消消氣。”餘貴妃適時地遞過一杯溫茶給皇帝。
皇帝接過茶,“那依愛妃之鑑,此時該如何處理?”
“臣妾全憑陛下定奪,陛下一定不會讓鄂兒受委屈的。”
林月蓉聽餘貴妃如此說,心中冷笑。餘貴妃這是想直接給自己定下罪名啊!
她叩首行禮,恭敬道:“陛下,臣女有辦法證明那木匣是臣女先找到的。”
“什麼!”
“你胡說!”